葉麗現在最怕的就是林若離狗急跳牆,將當年的事抖出來,那他們誰都別想好。
“她?嗬。”季庭昊冷笑一聲:“她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都難保,哪還有工夫反過來對付咱們?”
“那可不一定,人被逼急了可是什麼都幹的出來。”葉麗依舊很是擔心。
“除非她要拿他們整個林家來陪葬,你沒聽到老爺子說的話嗎?”季庭昊冷笑著開口。
“聽到是聽到了,隻是……”
“媽,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怕事了?當年你的那種魄力去哪兒了?”季庭昊一臉煩躁的問出了在他心中存了許久的疑問。
“還不是為了你?”葉麗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道:“現如今,整個季家還是老爺子說了算,萬一當年的事被他知道了,他一怒之前把咱們趕出季家還是怎樣的,他稍微罰咱們一下,咱們就承受不起,直到現在季氏大部分的股分掌握在季庭驍的手裏,咱們根本就無法與他抗衡,到時候可就真的雞飛蛋打了。”
“老爺子還能活幾年?到時候他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有的是方法……”
“咳咳!”一直未發一言的季明誠突然咳嗽了兩聲,道:“庭昊,不管怎麼樣他都是你爺爺,最起碼的尊重必須要有,你最好趁早把你的那個想法給我按下去。”
“知道了。”季庭昊很是不耐煩的應了一聲,將車開的飛快。
季明誠在季家一直都沒有什麼存在感,雖然他是季遠山唯一的兒子,卻並沒有得到過重用。
一切都是因為他的能力太過平庸,老爺子根本不放心把季氏交給他。
也因為季老爺子身體好,一直等到季庭驍能夠獨擋一麵的時候,才慢慢放了權。
又因為季庭驍的能力太強,他便成了一個比較尷尬的存在。
葉麗一直都為這事兒感到憤憤不平,所以,才服想要從季庭驍手裏奪權給季庭昊的心思。
在她的心裏,她的兒子是最厲害的,一點兒都不比那個女人留下的兒子差,憑什麼卻要處處低他一等呢?
所以,她接受不了任何人說她兒子不好,包括季明誠。
這不,季明誠剛說了季庭昊兩句,葉麗對他又是掐又是撓的,嘴裏也在不停的數落著。
季明誠則縮著脖子,完全不敢反抗。
季庭昊連看都懶得看一眼,這種情況,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他覺得,一個人男人要是活到季明誠這個份兒上,也算是窩囊死了。
季庭驍將車停進車庫,一人抱了一個孩子各自回了房間睡覺,誰也沒再理誰。
第二天一大早,江墨染照常早早起來準備早飯。
雖然生季庭驍的氣,但孩子是不能不管的。
吃飯的時候,兩個孩子很快便發現了兩個人之間氣氛的不正常。
季思墨湊到江已暖耳邊小聲問道:“爹地和媽是不是吵架了呀?”
江憶暖咬了一口麵包,鼓著嘴巴觀察了兩個人一會兒,才點了點頭說道:“可能是的,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沒有一起睡?”
“嗯,有可能,我醒過來發現自己在抱著爹地的大腿,他肯定是怕吵醒我,所以沒辦法去找媽咪。”季思墨點了點頭,小嘴巴撇著有點兒自責。
“是啊,我醒過來的時候也是在媽咪的懷裏呢,她肯定也是怕吵醒我,所以沒辦法找爹地。”江憶暖點了點頭,覺得季庭驍和江墨染現在這們,完全就都是她和小墨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