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妙妙默默的回到空無一人的家,上樓進臥室,近似泄氣的皮球般坐在梳妝櫃前,手裏的婦科檢驗單被一點點握緊褶皺,然後又鋪開。
“蕭妙妙你應該明白,兩年前你設計爬上我的床,就注定這段婚姻不可能如你所願……”
顧雲霆的話刺痛蕭妙妙的心髒。
她解釋了無數次,但他都不信,一直用厭惡的眼光看她,她以為時間可以改變一切。
吃了兩年的各種補藥,終於懷上了他的孩子,可是……
如今他的初戀也懷孕了,她所有的努力都成了笑話。
時間一點點過去,直到窗外由朦朧變黑然後又露出魚肚白,等了一夜,顧雲霆連一個電話都奢侈打給她。
果然,她在他心裏從來沒有分量。
長舒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的蕭妙妙擦幹淚水,從抽屜裏拿出一張白紙。
想起男人決然的離去,徹底死心,低頭撫摸平坦的肚子,自言自語道:“對不起孩子,都是媽咪不好,媽咪已經沒有堅持的意義了,以後就讓媽咪一個人愛你吧。”
在天空徹底明亮前,蕭妙妙將離婚協議製作好,並簽上自己的名字,平放在梳妝台上。
臨走前將一直戴在手上異常愛惜的結婚戒指摘下,放在離婚協議上。
手指上留下一圈白痕,此時卻在諷刺蕭妙妙一直以來的堅持。
多麼可笑。
再也不想委屈自己,再也不想為任何人流淚。
蕭妙妙拉上行李箱出門,下樓,頭也不回的離開別墅,因為她怕自己一回頭會心軟不想離開,而繼續卑微。
她蕭妙妙雖然愛他,但她不允許自己的尊嚴被踐踏,還被狠狠摁在地上踩。
蕭妙妙剛走出大門就被顧雲霆的保鏢攔住去路。
“太太,溫小姐傷到腳踝差點流產,老板在醫院守了一夜,他知道你懷孕了,讓我帶你去醫院再檢查一下。”
保鏢的話讓蕭妙妙刺痛的傷口再次揭開,“什麼意思?難道還有假?我不去。”
顧雲霆你就這麼狠嗎?
初戀有了孩子,就留不得她的孩子了嗎?
那可也是他的親生骨肉,難道就這麼討厭她,甚至也厭惡她懷的孩子?
“抱歉太太,我也是聽老板吩咐,得罪了。”
說完保鏢抬手一揮,蕭妙妙被劈暈,並被拖進車裏。
車子駛入郊外一個廢舊工廠的倉庫裏,還有一個男人睡在她身邊,兩人衣衫不整,然後哢嚓哢嚓,各種姿勢拍了一遍。
做完一切,男人打了一個電話,“溫小姐,一切都順利辦妥了。”
對麵開心的大笑,“很好,辦的很好,記得把一切處理幹淨,然後將相片給報社,我就不信顧雲霆看到這些,還會要一個給他帶綠帽不幹淨的爛女人。”
冷哼一聲掛斷電話,男人將早就準備好的汽油倒在倉庫四周,然後用打火機點燃火把丟進倉庫。
蕭妙妙蘇醒過來時肩膀很痛,聞到很重的汽油味時,外麵已經燃起了大火。
她顧不了疼痛,衝過去開門,但被鎖死了,根本打不開。
“救命,救命啊……”
蕭妙妙撿起身邊的鐵棒用力擊打鐵門,卻聽到門外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