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戶再次握住疏林的手腕,大步地引著他前行:“你也忘了。於此異象,沈夫人和沈波說的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版本。”
頓了頓,白戶腳下的步子赫然更快:“沈波說,這異象代表著預言,你在將來會出事。”白戶邊說著,那副畫在他的腦海中印的就越清晰。在那副畫中,夏疏林因為取一把鑰匙不甚中了鑰匙周圍的毒,那毒物的毒性十分猛烈,沒過多久,就要了夏疏林的命。
白戶咬緊牙根,粗粗地喘息著,他斷然不能拿夏疏林的命做賭注。
夏疏林無奈一笑,再次勸道:“可是我們明明已經走到這裏。”她見白戶沒回去的意思,輕輕咬牙,“大不了我不進去幫你們取了還不成?”
“不行!”沈藺的聲音自前方冷冷出現,聲音帶著難以駁逆的魄力。他同樣陰沉著一張臉,朝夏疏林道,“疏林,你須得回到大梁身處宮殿之內,此事方才妥當。”
這很明顯是內部發現自己這方即將破解進去,才在白門上展示處這般駭人的場景,怎的二人都看不出?
“藺哥哥,你單單顧著右側的畫,怎的沒有顧左側的?”夏疏林打起精神,這次機會實在難得,更重要的是,在地底下,沈揚能完全地控製在自己手中,而到了上麵這就不一定了。
她微微抿唇,繼續勸阻道,“藺哥哥,隻要我們這次取到地圖,你就有希望成為整個中州的皇帝,到那時……”
“此事你不必管。”沈藺從白戶手中搶過夏疏林,箍住她的雙手,大步地前行,“在不確定那兩幅畫是什麼之前,我絕對不會涉險。”頓了頓,目光陡然陰沉,“更不能讓你如此!”
從密道出來的時候,夏疏林黯然地發現外麵竟是一個十分晴朗的白天,在雨季,偽裝想來更容易。
“我覺得還是應該把沈揚變成一個守衛,這樣將他留在身邊也不必至於這般明顯。”夏疏林從白戶手中接過一個黑色的蠱,喂與了沈揚,轉眼間,沈揚的麵目已十分清晰。
“我與沈波是被邪物召喚而來的。”夏疏林摩挲著手指節,躲在自己的屋子裏繼續商討離開的計劃,“我們逃跑的話,需要沈揚給我們解藥,並且她得徹底解除給我們下的邪物。否則過不了多久,我們還是被召喚回到這裏。”
夏疏林端起纏茶盞,又淺淺地飲了一口,無奈一笑道:“但沈揚現下已經在我們手中,隻要將他牢牢的桎梏住,他根本就沒法子再引我們來此。”
夏疏林的情況解決後,白戶很沈藺對視一眼,雙雙蹙眉。原來他們來此是自主種邪物,說來要想離開的話,並不十分簡單,且及時回去的話,也可能被抓回去。
“既然這樣的話,倒也很容易分配了。”白戶叼著蘋果,懶懶地道,“必須走的人暫時先走,我們等到徹底控製北城,滅了那些邪物後再離開。反正又不焦急,隻是……”
白戶收起痞笑,有些擔心地攏疏林發梢,蹙眉道:“沈揚那廝實在實在奸詐,你自己一個人的話,許是應付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