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陽光從窗戶零零散散的照耀在臥室中,直接浮現出室內此時的景象。
靳沁兒不適應的皺了皺眉睜開眼睛,視線就掃到宮司銘冷峻的臉,她微微一愣,因為近在咫尺的原因,她有些恍惚的將他推開,卻半分沒有推動。
突然,一隻胳膊從旁邊搭在她腰肢上,低沉還帶著睡意的嗓音從上方傳了下來。
“醒了?怎麼不多睡會兒?”宮司銘眼睛未睜,熟練的將她往自己懷中攬近了幾分,胸膛的心跳聲一早就劇烈的跳動著,溫度也變得熾熱。
“放手,你能不能不要隨隨便便的就動手動腳?宮司銘,難不成你以前也經常是這樣對其他女人的?”
靳沁兒不習慣這種動不動就被攬住的行為,惱怒的在他胸膛上張口就用力一咬,沒有任何威力的貝齒反倒沒有帶來絲毫的痛意,而是引得宮司銘激起了幾分欲望。
宮司銘眼神暗了暗壓著嗓子道:“別亂動,不然待會兒有你受苦的。”
靳沁兒也聽出了他的不對勁,但是向來不是一個聽話的人,於是她繼續大力咬了下去,麵露平時很少見的委屈,為這些天被他耍的團團轉的情況而委屈。
宮司銘突的翻身將她往身下一壓,還沒等身下的人反應低頭就將薄唇吻了下去,口中的溫度帶著不同於唇上冰冷的熾熱,眼神化身為狼好似要將她整個人吞入腹中。
靳沁兒的呼吸被奪掙紮著要將他推開,雙手卻被舉過頭頂,宮司銘的話從兩人相連間含糊不清的傳出:“先前讓你不要再亂動,這都是你自找的。”
含糊不清的話語帶著毫不掩飾的欲望,靳沁兒模模糊糊的想起那個晚上有些懼意,淚水止不住的在眼眶打轉,有著隨時都要流下來得預兆。
宮司銘看著氣息一凝,他放鬆了手中的力度,而後將禁錮靳沁兒的雙手放開。
靳沁兒得到自由第一時間就是將他推開,淚水從眼眶中流下,她胡亂的擦了幾下道:“你是多缺女人?大早上的就開始發清,我是跟你結了婚,但是並不代表我就會跟你在一起,你憑什麼對我做這些?”
宮銘眼底閃過一絲懊意道:“對不起。”伸出手就想替靳沁兒抹眼淚。
靳沁兒躲開掀開被子認真的看了看,確認沒問題生氣的瞪了一眼他走進浴室。
床上的宮司銘一陣苦笑,抬眼看了眼昨晚那個所謂的楚河漢界遠遠的隔離在另一邊,感受下還沒有褪去的溫度嘴角一揚。
洗手間內。
靳沁兒看中鏡子中紅唇紅腫的自己,麵色瞬間一陣蒼白,不知道事情的走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一時間,微微有些失神。
她快速將自己收拾好就將想下樓去學校上課轉係,擠好牙膏手中剛準備有動作,口袋中的手機發出劇烈的振動聲,皺眉將手機拿出來,詫異發現竟是自己父親的電話。
靳沁兒想起自己的父親心中微涼,眼神也跟著黯淡了幾分,她接通道:“爸,有什麼事麼?”
靳父也不知道現在待在什麼地方,一陣陣劇烈的推輪聲時不時的發出。
“沁兒,小靜她,她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