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對上的靳沁兒看起來精神還不錯,誰知當宮司銘帶她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靳沁兒居然臉色微微浮現一抹暈紅,白皙的皮膚因為暈紅的原因就像一個紅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咬下一口。
宮司銘剛開始還不知道,後來無意間觸碰到她的臉,攬著她微微發軟的腰肢,劍眉緊皺,伸出手輕輕的在她臉上拍了拍,拿出二十幾年都難見到的溫情道:“醉了?”
突然被拍,靳沁兒有些不適應的掙紮著想從宮司銘懷中出來,卻沒想到被攬的更緊了幾分,她艱難的睜開眼睛,視線迷離的盯著他道:“你、你是誰?”
宮司銘勾唇低頭在她唇上一碰道:“你老公。”
本來以為靳沁兒多多少少會下意識的反抗幾句,但是被沒想到她低聲嘟囔了幾句就閉上了眼睛,這讓宮司銘已經準備好的話語完全掩埋在腹中,因為聲音小的原因,嘟囔的那幾句話他並沒有聽清楚。
眼前的人閉眼就睡,宮司銘泛起難來,最後直接將她抱緊後排躺下,考慮下車裏溫度可能會低的原因,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套在靳沁兒麵上,忙完這一切才開車離開。
一路上,靳沁兒都安分的很,既沒有吐也沒有醒,反倒睡眠質量好的很,淺淺的呼吸聲從頭傳到尾。
回到別墅後,宮司銘再次將她抱出,誰知剛伸手就見靳沁兒直接攔住他的脖子,然後往他懷中撲去,麵上微微帶著紅道:“洗澡澡,睡覺覺。”
宮司銘微愣,突的感覺自己好像在欺負一個花季少女一樣,讓他心中負罪感四起,他無奈道:“乖。”
路過客廳時,管家還沒有睡覺,聽到開燈時連忙打開自己的房門走下樓,抬頭就見兩人明顯都喝了酒的樣子,尤其是在見到懷中的靳沁兒的時候,年邁的老臉上皺紋狠狠皺起。
“這……”
宮司銘自然也知道現在靳沁兒身體上傳來的燥熱,於是他吩咐道:“煮碗醒酒湯,待會兒送上樓來。”說著,越過他往樓上走去,抱著一個體重過九十斤的人絲毫沒有感覺到壓力,腳下的步伐依舊沉穩。
管家點頭,這幾日靳沁兒在別墅生活著,一直跟傭人的相處方式很親和,在他心目中早就已經把她當初了女主人對待,現在見她這個樣子自然也不乏擔憂。
於是,連忙將多餘的情緒收回去,走進廚房就準備醒酒湯需要的藥材。
將靳沁兒抱回她的房間放在床上,宮司銘拉起穿上的被子蓋在其身上,而他特地走到放著空調遙控器的櫃子將空調的溫度減小。
如果叫別人看了過去肯定得驚訝萬分,因為這樣的宮司銘可以說簡直很少見,就連宮父宮母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
靳沁兒在他放下遙控器的同時睜開眼睛,眼神裏還帶著些迷離,她移動著頭找著宮司銘,見到他站在落地窗邊,嘴角一揚掀開被子張開雙手道:“洗澡澡。”
“醒了?”宮司銘皺眉道,見靳沁兒的樣子像清醒又不像,心中升起淡淡的不解,閱人無數的宮二少說什麼都看不穿麵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