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司銘看了眼往這邊走過來的靳沁兒道:“這事怎麼說也得見麵談才有誠意吧?”
“明天上午迷合酒吧見。”
靳沁兒剛過來就見宮司銘將手機收回褲袋,麵上閃過一絲不解,把手中的浴巾在頭發上輕輕擦拭著,水分很快就被吸到浴巾上,一頭柔順的發絲也因此被擦拭成了一團亂。
她不爽的看了眼急急忙忙收完手機的宮司銘道:“你該不會背著我在跟什麼妹子偷情吧?”
照著她的說法,宮司銘在腦海中將仇嶽壯大漢的形象想出,頓時隻感覺胃裏一陣翻騰。
他搶過靳沁兒手中的浴巾動手在她頭發上動作生疏的擦拭著,求饒道:“怎麼可能?你也不看看我這老實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那種出軌的人?”
靳沁兒轉頭仔細的看著他許久,就在宮司銘忍不住想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她突然道:“像。”
“別,我真的自從有了你後,身心全都雙潔著呢,要是不行,今晚來試試?”宮司銘低頭在靳沁兒側臉一親,似乎是怕她對自己動手一樣飛快的閃開。
靳沁兒不理會他,感覺到頭發已經不再滴水,眼底閃過一絲困意,她懶散的打了個哈欠道:“沒興趣,我睡覺了,先說好楚河漢界擺在那裏,你要是敢越界明天我就廢了你。”
看著她漸漸離去的身影,宮司銘本來還帶著無奈的臉色瞬間消失,勾唇伸手在自己的薄唇上輕輕撫摸了一下,隱隱感覺有些懷念,看著她在床上躺下,認命的收拾好陽台的煙頭走進房內,拿起衣物走進浴室。
再出來時,靳沁兒淺眠的呼吸聲回蕩在房間內,宮司銘將燈關掉上床無視擺著的楚河漢界直接攬她入懷中,一天不平靜的心在這一刻終於安定下來。
另一頭病房。
雷佳看著病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秦君煌,心底莫名湧起一陣苦澀跟心疼,從白天到現在緊繃的神經一直得不到放鬆,手不受控製的就伸出握住了那隻病床上稍微寬大的手。
她低低道:“秦君煌……”
兩人一起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裏長大,可以說是典型的青梅竹馬,明明小時候關係還算挺好的,但是越長大就越差,甚至發展到現在這種無法彌補的處境。
想起今天白天發生的重重,淚水漸漸迷糊了雙眼,她伸出手狼狽的擦掉,忍不住將頭靠在秦君煌毫無反應的手邊,內心一陣疼痛。
秦君煌的手微微顫動下在第一時間就被雷佳察覺,雷佳驚喜的抬起頭按響床頭的鈴,而後緊張的看向床上的人。
秦君煌眼睫毛微微煽動了幾下歸於平靜,而後一群醫生跟護士破門而入,雷佳瞬間被擠到房間的一邊。
醫生檢查完回頭見到的就是淚流滿麵的雷佳,他有些遲疑道:“秦三少已經沒事,預計明早就會醒來,但是雷小姐,你確定你現在情緒上還好?”
雷佳胡亂的擦拭著道:“謝謝。”這是雷佳自懂事以來第一次說出的謝謝,從父親娶了後媽開始,她的性格就開始變得不羈,這些年要不是有秦君煌在身邊管著她,現在會變成什麼樣都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