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司銘眼神冰冷的盯著一直淺笑的靳小靜,像針刺般的視線直接刺激對麵女人的心,引得她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眼睛猛的睜大了幾分又快速的掩飾下,隻是嘴角勾起一抹笑。
來來往往的車輛在外發出聲響,但是這家餐廳卻沉默的無比靜謐,就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的清清楚楚,餐廳悅耳動聽的純音樂悠揚響起,但是撫不平現在在場所有人的心。
賀寂在意識到可能要發生的事情後,老早的就跟經理躲得遠遠的,生怕被殃及。
靳沁兒冷眼看著他們眉目傳情,內心的一陣陣刺痛感清晰的怎麼都掩飾不住,要是放在正常人身上恐怕見著這一幕早就生氣的離開,但是她卻不按套路出牌的走了進來,高跟鞋與地板發生摩擦的聲音在餐廳裏麵清晰的很。
宮司銘走過去想拉住她的胳膊解釋,被一把揮開,靳沁兒走到兩人之前的桌位上,伸出手將玫瑰花扯下一片花瓣,放在手掌心中輕輕的碾壓,暗紅色的汁順著指縫流下地,震撼了另外兩個人的情緒。
靳沁兒做完這一切後抬頭見兩人愣愣的站在,眼底閃過一絲不解道:“怎麼?你們都站在那裏做什麼?”
宮司銘不知道她現在的心情,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就想拉著胳膊,同時有些訕訕開口道:“沁兒,事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靳沁兒在原來宮司銘的座位上坐下,她伸出手放在玻璃桌上撐起下巴道:“事實?司銘,你要是知道喜歡我姐的話,你就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犯不著偷偷摸摸的跟她約會吧?”說著,拿起桌上的抽紙擦拭著手指笑道:“也不枉你一大早的就起床準備這些了,瞧,連這麼嬌嫩的玫瑰花都提前準備好了。”
鮮紅色的玫瑰花一束九朵,像是證明它的嬌嫩一樣還流著粒粒水珠,純潔的透明水滴順著玫瑰花的跡一點一點滑落,流到充滿刺的荊棘上。
靳小靜早就從之前陌生的一麵緩過神來,她捂著唇暖心的笑道:“是啊,你說說司銘也太認真了,我之前跟他講我喜歡嬌嫩的玫瑰花,沒想到他一直記到現在,不過我真的很喜歡他,沁兒,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就兩人好聚好散怎麼樣?”
這是兩個人從記事開始,第一次表麵上心平氣和的坐在一張餐桌上,話題難得能達到一致,說起來也挺可笑的。
聞言,靳沁兒看向旁邊緊張的宮司銘道:“你也是這麼想的麼?”話語不輕不重,卻好像帶著千斤重的石頭壓在宮司銘的胸口。
活了二十多年的天之驕子第一次感覺到什麼是害怕,宮司銘緊張上前將靳沁兒擁入懷中,眼裏閃過一絲痛苦道:“你別這個女人亂說,這一切為都是為你準備的,根本沒有她的存在。”
靳沁兒淡笑,她將宮司銘推開,抬頭認真的看著他,說出的話卻無比的殘忍。
“可是,我是真的不喜歡你呢,不然你覺得就現在這種場麵,不管你們有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還能這麼淡然的坐在這裏跟你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