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個陌生的地方,加上最近在T市露的麵有些太多,宮司銘實在不放心靳沁兒一個人留在理發店,於是隻是走出門口靠在牆壁上接通電話。
他完全沒有在靳沁兒麵前的一麵,麵露冰冷低沉道:“哥。”
領結勒的脖子有些喘不過氣來,他伸出手用力的扯了幾下,修長的腿微微有些彎曲的抵在牆角,從透明的玻璃窗內還能看到靳沁兒有些不安分的身體,從這個角度也正好將她優美的身軀展現出現。
而靳沁兒一直盯著鏡子,並沒有注意到玻璃窗這邊的情況,隻是時不時的跟理發師講下自己的要求,白皙的肌膚因為燈光的照射反倒隱隱反光。
宮司深已經從機場出來,嘈雜的飛機落地聲以及起飛聲從上空傳過,他無視身邊年輕女孩的媚眼,將自己遮住麵部的口罩往上拉了拉道:“我來T市了,但是因為特殊原因不會出麵,你現在那邊的情況怎麼樣?這幾天有沒有遇到什麼意外?”
“暫時沒有,你怎麼過來了?”宮司銘抬頭看了眼天上的烏雲,隱隱約約好像要下雨的架勢,而後抬手看了眼手表,發現才下午,正值烈陽當空的時間。
宮司深笑道:“我不來你就不打算告訴我?”
“這與你無關。”言下之意就是我自己的事自己會處理。
宮司深知道他的性格,隻能撇開話題道:“打算送給靳沁兒?”
“嗯,她需要這條項鏈,明天T市的聚會你過來,我將項鏈給你,你找個借口送給她。”
宮司深無語,給個項鏈也要這麼麻煩?他怎麼給?別忘了他現在已經不是個殘疾人,怎麼當麵給,他可以不想那麼快就掉馬甲。
揮手攔下一輛的士,行李被司機放進後座箱,他坐進後排朝宮司銘繼續道:“我怎麼給?我現在是個正常人士,萬一被扔出來了怎麼辦?”
宮司銘勾唇:“我知道你會有辦法的。”在宮司深又想開口的時候連忙道:“她差不多做好頭發了,先掛了,有事明天聚會聯係。”
聽著電話那頭的掛斷聲:“……”
前麵的司機是個四十歲的中年男人,每天在機場接客的次數也不少,見宮司深也不像T市土生土長的人,但是五官確實不錯,於是回頭道:“小夥子要去哪?”
宮司深道:“最近的酒店吧,我就是出來旅遊幾天,不過因為隨緣,所以也沒有具體了解這邊的情況,你知不知道這裏哪裏有什麼習俗?”
司機想了想道:“可能就是明天的聚會吧,這是T市一年一度的,由市政府的那些人操作的。”
好了,要了解的事情輕而易舉的打探到,本來就不是一個圈子裏的人也沒有什麼好講的,宮司深幹脆眼睛一閉直接靠著座位睡了過去,迷糊之間時不時的聽見一陣開門時,再睜眼的時候,旁邊已經坐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祁鑠蟄見他,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隻是朝司機道:“祁家大院。”這副淡定的樣子就好像沒有宮司深在旁邊坐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