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栩老遠就見到這邊的轟動,隻要一想就瞬間明白是什麼情況,勾唇舉著高酒杯闖過擁擠的人群,邁著修長的長腿走過來,將其中一杯遞給宮司銘挑眉道:“長久時間沒見,咱們宮二少的魅力真是越來越大了,瞧瞧,我剛剛來的時候全場目光都不在我身上,你一來幾乎都焦距在你身上了。”
宮司銘舉著酒杯與他一碰,沒有半分情緒的淡道:“怎麼?你喜歡都勾去,反正我沒興趣。”
“沒,我消受不起。”傅君栩勾唇,將宮司銘喝完的酒杯接過隨手放進服務員端過來的盤子裏,他示意的抬起下巴朝角落的地方點了點,麵色帶著幸災樂禍。
傅君栩因為剛從軍隊回來,身上還穿著沒來得及脫下的迷彩服就被傅母給拖了過來,本來這種無聊的聚會如果放在其他家舉辦的話,他十有八九都不會來,但是偏偏是宮家舉辦的,就算不看佛麵也要看僧麵。
大廳的燈光聚集在最中間,燈紅酒綠的光線一下子閃爍一下子消失不見,最後又措不及防的凝聚在台上,上麵站著穿著正裝的宮父宮母,正在說著東家的說辭,時不時的燈光閃爍在台下又凝聚回去。
傅君栩偏頭胳膊撞了下宮司銘道:“待會兒你可得多賣點力,不然小心回去嫂子饒不了你。”
宮司銘斜眼淡道:“你想賣力都還沒有機會。”
“……”傅君栩差點將手中的酒杯一手扔過去,麵前炫耀的男人真的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瞎。
宮家每次都會在大院舉辦一年一度的七夕聚會,而主辦人就是宮父跟宮母,在這一天晚輩跟長輩都會齊聚一堂,觀賞小輩的生活到底過的怎麼樣,具體體現在活動上就會一清二楚的表現出來。
往日宮司銘都是獨自一人跟傅君栩坐在陽台喝酒等待聚會結束,但是今年卻多了個靳沁兒,所以待會兒的活動說什麼都不可能逃脫的掉。
宮母的說辭講完,她從台下走下來朝宮司銘這邊走過來溫婉道:“司銘,待會兒好好帶沁兒放鬆放鬆,畢竟你們平時工作也不容易。”
宮司深在後麵插嘴道:“媽,你別被二弟給蒙騙了,就他那樣天天恨不得將所有事情都處理完守在弟妹身邊的情況,哪裏工作不容易了?我看待會兒的聚會肯定想盡辦法吃弟妹的豆腐。”
聞言,靳沁兒臉色一紅,頓時覺得室內的溫度都上升了不少,無意間撇頭就跟宮司銘的眼神對視,當下就變得更加不自在的移開。
兩人的對視並沒有被其他人注意到,見宮司深這麼直白的說話,宮母一巴掌毫不客氣的扇在宮司深頭頂道:“就你多事,我倒是想知道你什麼時候也能找個媳婦回來?別到時候司銘他們的孩子都能下地跑了,你還是光蛋一個。”
“唉唉唉,這事還得隨緣。”宮司深在第二巴掌下來的時候連忙閃躲開,端著旁邊盤子裏的紅酒就一溜煙的跑沒了影,讓宮母看著眼底透著深深的無奈。
宮母回頭道:“君栩,你母親剛剛還在找你,跟我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