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嶽木的妻子是農村人,所以對於這方麵自然是輕而易舉,但是嶽木作為一個從小到大慣生教養的富家子弟,哪裏碰過這些東西,於是頻繁的出錯。
看著鍋裏剛剛冒起的油花,嶽木沒有任何準備的就將整條魚都扔了進去,旁邊的人想阻止都沒有辦法。
女人措不及防被油花給灼傷胳膊,她尖叫了一聲眼淚冒花,將胳膊快速放進水盆中降溫,不一會兒再拿起來的時候,已經泛起了明晃晃的水泡。
嶽木沒有任何愧疚,眼底閃過一絲嘲諷,將手中的盤子扔進她懷中厭惡道:“就你這樣笨手笨腳的,還是個來自農村的村姑,真搞不明白老爺子為什麼非要我娶你,難不成就因為我奪了你的清白之身?要知道被我奪去身子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
這話說的毫無壓力,隱隱約約帶著幾分驕傲,好像被他強勢奪了身體的女人都是活該。
手上水泡傳開的陣陣熱度,引得女人唇角輕咬,看著麵前一點都不心疼自己的嶽木,眼眶裏麵隱隱約約淚水更加明顯,意識到台下的人還在觀看,她將懷中的盤子拿出放在桌上,握住嶽木的大手把持著菜鏟就在鍋裏翻滾著。
“如果你想這局最後能贏宮二少的話,木哥,你就留著些耐心。”
纖細的手壓在手背,嶽木眼底閃過一絲不屑,但是下一刻聽著她說的話麵色泛起一片喜色,也不股台下的人看著他們的眼神,就將女人的下巴握住在上前吻上一口,像是誇獎道:“算你還有點識相,要是這次能贏我肯定讓人好好給他們置辦一套房。”
女人嘴角勉強勾起一抹弧度,點了點頭移開視線放開嶽木的手去處理別的菜。
台下不知道這些小動作的富家子弟一陣起哄,有的甚至起哄到宮司銘身上。
兩人因為專注做菜的原因,對於那些小動作並沒有太在意,但是明顯的敵意宮司銘不可能沒有察覺到,他暗地裏遞給台下坐著的傅君栩一個眼神,眼神飽含著深意。
傅君栩點頭示意,趁著人群注意力都在台上的幾對情侶身上,轉身離開大廳,挺拔修長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黑幕之中,但是空蕩蕩的椅子還是說明他曾經來過。
台下的人還在不停的起哄,似乎非要宮司銘學著跟嶽木那樣才肯死心,宮父宮母聽著也不反對,隻是含笑坐在座位上慈祥的看著他們。
倒是宮司深不閑事大的喊叫著,要不是身下的輪椅不適合在這種情況下到處推動,恐怕早就推到了台上。
宮司深自己將輪椅轉向正對著兩人,同時吹著口哨道:“弟妹臉都紅成這樣了,你確定不讓她降降溫?”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靳沁兒有些掩飾的幹咳一聲,轉身就去弄別的材料,反觀宮司銘也配合的將她纖細的身影遮住,。
而背對著她的宮司銘眼底暗含著警告,雖然也希望能跟嶽木那樣對靳沁兒親吻一番,但是比起在大庭廣眾之下,他更喜歡在無人的地方靜靜的欣賞著她嬌羞的樣子。
他若有若無的冷氣更暗含警告的眼神被台下人察覺,幾乎是同一刻,全場傳來一陣唏噓聲,但是像是默契好的,個個都消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