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芸芸動作一頓臉色有些發白的將靳沁兒往自己身邊帶了帶,扶著她肩膀的手細看的話還能看出因為用力的原因,青筋明顯暴起骨肉在那裏特別清晰,轉身尋找著發聲源,她微微顫抖著身子緊張道:“誰、誰在說話?”
長廊拐角挺拔修長的身影漸漸浮現出來,一身軍裝穿在修長的身上憑空對了幾分瀟灑跟軍寒,俊朗的五官棱角分明,丹鳳眼輕眯起,小麥色的手臂滿複肌肉又結實,淡紅色的薄唇輕揚,看起來就來者不善,氣度非凡。
這種相貌跟氣質即使放在娛樂圈也很少見,還不是那種靠後天靠培養而成的,而經曆的都是真實發生的,曆曆在目,尤其是看似輕浮的眼神實則強力帶著身不可見的凜冽,似軍痞又不似,就好像是正義跟邪惡的結合體。
傅君栩靠在長廊的牆邊雙手抱臂,茶色的眼眸深不見底,他偏頭看著已經暈過去的靳沁兒,麵色看不出任何的情緒,隻是朝芸芸拍手道:“你確定要將懷中的人就這麼給嶽木送去?懷中人是什麼身份,以宮司銘對她的在乎程度,這一去恐怕你們誰都沒有好結果吧?”
芸芸苦笑,她將靳沁兒的身子往自己這邊帶了帶,即使傅君栩沒有走過來,她也已經自動的生成了滿腹的戒心,渾身帶著刺道:“關你什麼事?傅少,如果我沒有了解錯的話,宮二少從小就壓你一頭,你去軍隊也隻是為了將來有朝一日更好的對付他吧。”
懷中人頭朝下白皙修長的脖頸在燈光的照射下有些反光,相比較芸芸已經起皺泛腫的雙手,這種情況簡直可以說是行成鮮明對比。
長廊的燈光一閃一暗,感應燈沒有感應到兩人太大的動靜跟腳步聲很快關閉,引得傅君栩幹咳一聲又馬上亮起。
大廳中間時不時傳來一陣陣歡聲笑語,跟冷清的洗手間相比真的是截然不同,本來心底就動搖的芸芸,因為傅君栩一直盯著的原因微微有些遲疑。
“如果我沒調查過的話,你出生農村,因為一些計謀使得嶽老爺子同意你跟嶽木結婚,甚至不敢反抗一聲,但是婚後並不幸福,所以你希望能做點微不足道的事情去討好他。”傅君徐站起身子朝芸芸這邊走過來,嘴角微不可見的勾起一抹弧度,似嘲諷又似憐憫。
他每走一步,芸芸就扶著靳沁兒往後退一步,麵色也隨著距離越來越近而開始慌張。
直到身子抵住牆身,芸芸扶著靳沁兒抬頭看著傅君栩,眼眶冒著水花道:“我不知道傅少在說些什麼,我跟木哥很相愛,我們更是自由戀愛自由結婚,沒有什麼算計也沒有什麼逼迫。”
“真夠神情的,可惜,要是一切是真的就好了。”傅君栩勾唇鼓掌,看著芸芸的眼神開始漸漸失去溫度,“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事情做成了,你不僅可以跟你的木哥永遠在一起,還可以讓現在這件事情永遠都沒有發生過。”
“什、什麼?”
傅君栩緩緩靠近,不動聲色的將靳沁兒接過,眼底閃過一絲深意又消失不見,他看著愣愣站在原地的芸芸,淡道:“將計就計,待會兒我會將一個跟她側臉長的很像的女人送到你手上,你按照原來的計劃送到嶽木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