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宮司銘抱著靳沁兒來到嶽木這邊房間的時候裏麵已經鬧得不可開交,區區一扇不足三米高的房門被圍的連點鑽進去的縫隙都沒有,門外的人群更是一直指著裏麵的人議論紛紛,尤其是嶽木從頭到尾都被指指點點個完全。
宮司銘冷著臉抱著靳沁兒站在外圍圈冷不丁的突然道:“借過下。”
話音剛落,瞬間本來還議論紛紛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要是有跟針吊在地上可能都會被聽的清清楚楚。
像是約定好的所有人頓時讓開一條道,有些膽小直接都顫抖著雙腿跑到家族人的身後躲著,生怕被殃及到自己。
傅君栩挑眉將二郎腿放下,而後從椅子上起身站在門邊笑的有些意味深長:“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怎麼?帶嫂子來看看熱鬧?”
對於麵前這個之前還是同學現在卻突然間成為好兄弟妻子的女人,傅君栩的心境是有些複雜的。
更是看不出來平時挺禁欲的宮司銘會不動聲色的就找了個對象結婚,尤其還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這次從軍隊回來探親也是偶然的假期,不久後就要返回。
被一個同齡甚至可能還要大上一兩歲的男人成為嫂子,靳沁兒的臉色瞬間升起一絲紅暈,本來環在宮司銘脖頸上的手掙紮著就要下去卻被拖的更緊,掙紮不開她索性自暴自棄的將頭邁進麵前男人的懷中,像是報複般的張口咬住了他肩膀的肉。
她的力度就像小貓撓癢,宮司銘眼底閃過一絲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頭表示安慰,偏偏這個動作引得懷中的人更是想到了之前被他大的事情,牙下的力度又微微加大了幾分。
宮司銘將她放在椅子上坐下,微微遮住外麵一群人打量的視線看著嶽木冷笑道:“怎麼樣,這招被背叛的滋味你覺得還是否夠足?”
“宮司銘,原來是你。”
嶽木從牙縫中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之前因為齊菱的原因他被張牙舞爪打了一番,最後還別齊老爺子派大漢教訓。
本來還算俊朗的麵目現在可以說是被掛的出花,尤其是本來上半身就沒有穿衣服,現在抓痕什麼的還輕易的就被所有人一覽而餘。
宮司銘給傅君栩投了個眼神,傅君栩秒懂點頭偏頭朝黑子低聲到:“派人將外麵那群人趕走,不要驚訝到宮叔宮姨。”
黑子點頭手動指使著身後的大漢將門外圍著的人群全部一一趕走,最後將門給種種關上,一群人留著幾個分別裏外站崗著,這一係列的動作讓齊老爺子身後的一大幫大漢瞬間麵麵相覷。
不想幹的人被清理完,房間裏麵就剩下了幾個相關的局中人,對於宮司銘示意的情況也沒有阻攔,畢竟到底是富家子弟多多少少還是要著些臉麵。
宮司銘冷眼看著嶽木,深邃的眼眸深不見底,凜冽的視線帶著寒冰像劍一樣深深刺入嶽木的心髒,險些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強壓著懼意不屑道:“宮司銘,你耍這些陰謀詭計算什麼好漢?有本事我們堂堂正正的比一場。”
聞言,傅君栩不厚道的先笑出了聲,他捂著唇背過身嘲諷道:“堂堂正正?也不知道是誰先耍這些小動作的,真是賊喊捉賊,這絕對是我今年見過的最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