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佳見她明顯豎起耳朵在聽,但是卻偏偏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裝模作樣,心底冷哼千般不願的還是將來龍去脈說出。
“司銘跟莫曉菲那個賤女人之前是初戀,就在正戀愛的時候,也不知道她吃錯了什麼藥,居然拿著伯母給的支票出國跟別的男人結婚。”
想起莫曉菲的所作所為,雷佳就一陣惱火,完全替宮司銘感到不值。
見靳沁兒毫無反應,雷佳起身走到她旁邊,竟然意外的蹲下身子將她握著毛巾的手拉住,眼神雖然很強勢但是麵容已經軟化。
“我雖然不知道莫曉菲為什麼要專門讓你看見讓你誤會的畫麵,但是我能保證的是司銘絕對全付身心都放在你身上。”
“他的現在隻會是你,將來也隻會是你。”
雷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靳沁兒坐在光滑的地板上有些失望,黑而長的眼睫毛多次合上又張開。
窗外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從透明的窗戶流落下,形成一道道小水渠。
她猛的站起身就拉開房門跑了出去,房東剛剛見雷佳從裏麵出來還有些擔憂,現在剛走到門口就被她撞個正著,勉強站穩急忙忙拉住道:“怎麼了?”
“我想去找他。”靳沁兒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眼角還帶著淚花,但是卻很樂觀。
房東鬆開手替她開心,見著她漸漸消失的背影,將探出頭的孫子給拉回房間。
而雷佳回到車上就被宮司銘盯著詢問著情況,她將大概情況說明,轉頭看向窗外不再說話。
沒過多久,就見不遠處一個黑點漸漸放開,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宮司銘見她的那一瞬間瞳孔放大,下意識的就拉開車門走了出去,剛走到另一邊,就被靳沁兒抱了個滿懷。
靳沁兒到他肩膀,還喘著氣,白皙的臉上一陣紅暈,本來還滿腔的話語,突然在見到宮司銘的這一刻全然說不出來。
她躊躇的低著頭有些糾結不知道怎麼開口,倒是宮司銘抿唇將她頭抬起,眼露愧疚道:“對不起,我昨天不應該沒控製住脾氣對你發火。”
這是他為數不多的道歉,這一年來在她身上不知道說了多少次。
靳沁兒搖頭,將他重新抱住,頭抵在他的胸膛,就這樣靜靜聽著劇烈跳動的心跳聲。
車窗倒映著他們的影子,雷佳唇角微勾還沒有消失被秦君煌捕個正著。
“祝福吧,我就說你可以的。”
雷佳抬眼看著他輕笑道:“我真的很慶幸還好沒有失去你。”
是的,如果不是秦君煌一直在背後默默守護著雷佳的話,但凡隻要他先一放手,雷佳就會永遠的失去他。
“收拾東西跟我搬回去,管家一直在絮絮叨叨說要照顧你。”宮司銘揉著靳沁兒的頭,帶著磁性而又低沉的色線低聲在她耳邊詢問。
靳沁兒抬頭取笑:“你確定是管家要照顧我,而不是你?”
見著宮司銘微紅的耳垂她眨了眨眼眼裏一陣壞笑,似乎對於難得能調侃一次他而感到開心。
偏偏麵前男人的口是心非她也很受用,如果光是在嘴上說著的,可能未必能感覺到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