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零模兩可,既不得罪兩人又不透露葉雨的蹤跡,卻偏偏讓人挑不出毛病,顯然波浪卷女生在學校也是文科生。
宮司銘抓住一個抽完煙起身想離開的男生,男生掙紮他握住肩頭沉聲道:“葉雨去哪了。”
男生犯難,更多的是絕望,為什麼倒黴的總是他,嗓子被煙熏的有些難受,幹咳了幾聲還是不斷的掙紮,奈何領子被擰著,加上他本身隻有一米七幾,宮司銘卻有一米八二,直直高上他幾十厘米,就像老鷹捉小雞一樣。
宮司銘知道他不吃點苦頭不會說實話,猛的又往上提了提,男生的臉頓時被勒的呼吸困難,而後開始臉色被漲的通紅。
男生苦命叫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手拔了拔領子,“能不能先放開我,快呼吸不過來了。”
宮司銘眼神深沉,低沉帶著威脅道:“但凡一句假話,明天整個家族為你陪葬。”
男生捂著胸口,本來還想說著假話的想法,被這麼一嚇完全不敢想,但是躊躇的又不願講。
靳沁兒輕歎,纖細的身影從宮司銘身後浮現在幾人視線中,她白皙精致的麵容上全是擔憂,本來手中提著的東西也被她抱在懷中,見著男生長的也不差,她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輕笑道:“相信你們跟小雨相處的,應該知道我是她的朋友,既然是朋友我就不會害她,你們告訴我她的行蹤根本沒有問題,至於聯係她,她的手機關機,我們也沒辦法。”
是的,在來之前,她就打過無數次電話給葉雨,結果得到的都是關機的提醒,最開始她還會以為是葉雨手機沒電,現在才明白她竟然是躲著自己,明明昨晚的時候還好好的,為什麼……現在就變成這樣了。
靳沁兒百思不得其解,好在麵前的男生也是個重色輕友的家夥,比起跟宮銘的態度簡直一個天一個地,他微微犯難最後還是沉思道:“葉姐可能會回A市,上次有個男人也是來這裏,結果葉雨看見他轉頭就走,結果第二日我們就知道葉雨原來是回了國,但是具體原因我們也不清楚。”
得到消息,靳沁兒雖然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這樣,最後還是半信半疑,在返回A市去機場的路上一直不斷打電話給葉雨。
終於不知道在打多久後,葉雨終於開機接通,靳沁兒當下已經記得快哭出來,微微提高幾分聲音道:“你現在在哪裏?”
葉雨微頓身子,看著場外的運動場眨眼,在看到有人不要臉的盯著自己胸看的時候,猛的凶狠的瞪回去,半開玩笑道:“我在學校上課啊,你可能不清楚,就是我們的課程突然說變就變,很抱歉不能陪你在C市好好逛了。“”
“剛剛在校門口的是不是有你?”靳沁兒出意外的冷靜道,詫異的發現竟然沒有想象中的著急。
身邊的宮司銘認真開著車,對麵開車的是個金發女郎,暗投秋波的拋來幾個媚眼,結果全部被他無視。
“什麼校門口?我一直都在課室沒有離開過。”
靳沁兒皺眉惱怒道:“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就變成這樣了!你現在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