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外淅淅瀝瀝的傾盆大雨還在敲打著玻璃,從透明的玻璃窗上滴落滑下形成一道道痕跡,路上的行人人來人往,來去匆匆,不少車輛從深水處經過蕩起一片漣漪水花,因為下雨的原因平時繁華熱鬧的大街小巷一片寂靜。
回到宮家的時候天色微微夜幕開始降臨,宮家別墅外院一片漆黑,內院卻燈紅闌珊,不少宮家的子弟圍聚在大廳中間議論紛紛著,稍微有些經驗的傭人端著不少咖啡上桌,最後恭敬的站在門口低著頭雙手貼放在腿邊。
一陣巨大的車停下的聲音響起,管家是最先聽到的,畢竟在宮家做了幾十年的管家,耳朵向來比其他的傭人要尖,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打開大門快速健步如飛走了出去,入目的就是宮父宮母下車的身影。
管家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結果宮父脫下來的西裝外套搭在胳膊上,微微低著頭沉穩道:“先生,一切還算順利?”
宮父抿著唇,不滿魚尾紋的眼角皺起,從上了年紀卻還是端正的五官來看,年輕的時候絕對也是個不亞於宮司銘英俊的男人,越過管家的身影他沉聲道:“明天找人重新上山燒回香,記著規矩還是跟往年一樣。”
“是。”
管家轉頭走回別墅,上樓找到去年訂購香火的商家電話,然後打了過去將目的說出,最後談好再重新下樓。
宮家子弟有不少懶散的靠在沙發背跟坐在扶手上邊的,桌旁的椅子愣是沒有一個人敢碰,見宮父宮母回來連忙站起身恭敬的站在旁邊,細看的話每個人的眼裏還帶著深深地畏懼跟膽怯。
宮司深見著這一幕微微挑眉,嗤笑了一聲扯下脖子下的領帶扔在沙發上,坐在輪椅上的身影依舊讓人不容小覷。
他的眼神在宮家子弟臉上遊走了一圈,不急不慢的解開手腕上的扣子道:“你們圍聚在這,是要鬧事?”
話音剛落,宮司深的話就像點燃一個炸彈的引燃線,落在大廳中很輕但是卻很響。
有稍微膽大點的旁係子弟道:“宮家主,我們宮家的一份子,憑什麼今天的上香不通知我們去?”
有人附和將矛頭指向沒有說話的靳沁兒:“就是,憑什麼她一個外來的人都有資格參加?”
靳沁兒愣住,沒有料到火花居然扯到自己身上,還想說些什麼身邊的宮司銘就已經忍不住冷下臉,冰冷的眼神帶著寒冰刺向說話的女生,冷峻的臉已經完全的變得陰沉下來,加上他本來就不好相處的性格,現在讓人更加害怕。
宮司銘冰冷的盯著已經瑟瑟發抖的女生沉聲道:“她是我的妻子,你是個什麼東西?”
女生慘白著臉,5因為聽說過他的脾性,現在再是一句話也不敢說出聲。
“夠了!”宮父打斷兩人的話,沉著臉在在場所有人的臉上掃了一圈,“今天我自有安排。”
正說話間,別墅的門鈴突然被從外麵按響,傭人去開門,結果就見著許久未見的莫曉菲提著不少東西站在門口。
莫曉菲也沒有想到大廳會有這麼多人,微微愣住朝宮司銘輕笑道:“看來我來的正好。”
“你來做什麼,我們這裏不歡迎你。”宮母一臉厭惡,似乎覺得看她一眼就是玷汙自己的視線。
莫曉菲微微有些尷尬,舉著禮品強顏歡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應該是宮家去祖墳上香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