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宮父險些將手中的拐杖直接扔在宮司銘身上,牙根都被他給咬碎,棱角分明布滿皺紋的臉上漲紅一片,卻也不難看出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相貌堂堂的男子,推開宮母想抓住自己的手,聲音微微提高了幾分道:“身為宮家子弟,家世向來都必須放在家族之後,孰輕孰重你難道分不清楚?”
“如果我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談何守護家族?”宮司銘不為所動,冷眼看著宮父暴走的神情,偏頭就見著宮母站在後麵對自己豎著大拇指,挑眉勾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但是卻讓宮父誤以為他是在挑釁自己。
“你。”
宮母猛的抓住宮父的左耳,本來怒吼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
宮母單手叉腰,不耐煩的看著宮父道:“當初你還不是這樣做的?不然你以為我會跟你一起。”
這句話也讓宮父想到了年輕的事情,神情猛的一僵,突然覺得剛才說的話現在就是啪啪啪的打臉,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但是到底也不再吭聲,跟剛才暴怒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樓上一直注意著情況的靳沁兒,突然就沒有再聽到大廳中還有什麼聲音,心底也越發的擔憂起來。
宮司銘也知道今天這事有違背於宮家的一向作為,但是卻不後悔,神情微淡道:“有什麼事我會處理。”
說完,也不理會宮父陰沉的臉色轉身直接上了樓,餘光看見自己的臥室門口開了一條縫,銀色的裙角拖在門口若隱若現時腳步微頓,內心一暖,唇角微勾著就刻意放輕了幾分腳步走過去。
門後麵的靳沁兒越發的覺得擔憂,垂在腿邊的手緊了又緊站起身就準備拉開門,門卻猛的被從外麵給拉開。
她一愣,沒站穩因為重點的原因下意識的就往後麵倒去,眼看著要麵臨痛疼感襲來的感覺,纖細的胳膊被人用力一來,眼前一黑,整個人朝前麵撲過去,隨後就墜入一個堅硬碩實的胸膛。
“這算不算主動投懷送抱?”
耳邊很快傳來一陣低沉帶著磁性的嗓音,伴隨著的還有胸膛陣陣的振動。
靳沁兒耳垂很快一紅,雙手掙紮著就要離開卻被宮司銘的手死壓著,她掙紮不開微微惱怒道:“放手。”
宮司銘覺得這樣的靳沁兒很難見,又特別的讓人想憐惜,偏偏不願意放手反倒抓緊了幾分湊近低聲道:“擔心我?”
“誰擔心你,少自作多情。”見宮司銘一副不信的樣子,她大力抽出自己的手往裏麵走去,“我要洗澡,髒死了。”
說的不知道是表麵的意思還是有別的深意。
很快,浴室就傳來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浴室的門被染上一陣水霧。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宮司銘正拿著本書靠在床頭,見她出來挑眉招手,低沉道:“過來。”
入目的便是靳沁兒穿著他過長的白色寸衫,慢吞吞的移步過來,剛走近就被宮司銘猛的拉上了床。
驚訝蓋住羞澀,圓目一瞪緊張道:“你、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