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麼在回國之後,就連莫老這麼熟悉她的一個長輩也猜不到原來她在國外受了這麼多的委屈。
冷玉飲直覺告訴她,莫曉菲來這一趟肯定不安好心,緊著眉頭就想開口拒絕,但是胳膊卻被旁邊的靳沁兒一拉,轉頭就看見她對著自己清楚的搖頭,理解她的意思連忙搖頭眼裏帶著強烈的不讚同。
“老板!”
“我跟她談,我倒想看看她能有什麼好跟我談的。”
見她不擔心,莫曉菲挑眉倒是頭一次認真打量這個所謂的情敵,目光中帶著濃鬱的詫異,包熟絡的被她放在旁邊的桌上,纖細的身子靠在一旁的辦公桌上,雙臂環著放在胸前,靜靜地看著冷玉飲不爽的瞪了自己一眼後走進裏屋。
莫曉菲心底有些好笑,卻不可否認的是這一幕讓她感覺到暖心,想到之前在國外發生的事情眼裏重新閃過一絲冷色。
靳沁兒坐在辦公椅上,冷著臉看著她,而後手中握著一直鉛筆低頭在白紙上畫著設計圖。
“你想說些什麼。”
莫曉菲也不廢話,直言冷色道:“你不適合司銘,你給不了我都能給,離開他,他的前途會更好。”
“如果你是來說這些的話,那你算是白來了,這些話想必你記得的話,在很久前我們就談過了。”
莫曉菲有些尷尬,想著這今天發生的事情她咬了咬牙還是堅持道:“隻要你離開他,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
這幾天她吸取了之前的錯誤,對的既然硬的來不了還是使用軟的辦法,想到宮母對她的態度眼底就一陣恨意,如果不是有她的阻撓的話,自己現在也用不著這麼犯難。
靳沁兒抬頭凝視著她,凝視著麵前這個陪宮司銘渡過不少光陰的女人,其實在見第一麵的時候她真心覺得莫曉菲很耐看,既能讓人一見鍾情又能讓人日久生情,真的不明白天下好的男人多了去為什麼偏偏就非要在這一棵樹上吊死。
“以你的才華,為什麼非要在他這棵樹上吊死。”
莫曉菲眼神閃爍,唇角微勾帶著無盡的嘲諷道:“你不明白。”聲音軟化,“隻要你離開他,我可以保證一輩子衣食無憂。”
“就算不離開他,我一輩子照樣可以衣食無憂。”靳沁兒淡道,對於她始終都是這句話已經完全失去了繼續談下去的心情,“玉飲,送客。”
裏麵的冷玉飲就等著她這句話,聞言連忙大聲回道:“好嘞。”屁顛屁顛的跑到莫曉菲跟前,笑容賊賤,“請。”
莫曉菲惱怒:“靳沁兒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本來今天她能賞臉過來找靳沁兒就已經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沒想到麵前的女人居然還這麼不識相。
偏偏冷玉飲還笑的那麼歡快,瞬間氣打一處來,甩手就奪門而出。
靳沁兒輕笑,回道:“隻要宮司銘親自說這句話,我保證立馬就離開他。”
要是真有這麼一天的話,她絕對不會像莫曉菲這般卑微的祈求,因為沒必要,需要你的終將不會離去。
宮司銘正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猛的重重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翼繼續埋頭處理文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