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飲本來準備了不少說辭瞬間被打斷,她有些驚訝的轉頭望向發聲源,就將不知什麼時候之前離的有段距離的靳沁兒現在離自己特別近,神情隱隱約約帶著些激動,見自己看著她才反應過來收回視線。
她愣愣的重複一遍:“老板……你剛剛說什麼?”猛的掐著自己的大腿險些就給跪了,“老板說話可不許不算數。”
其實在跟伊萬來工作室的時候,就已經清楚的了解到麵前這個女人的學曆,相比較陌生的人她更希望能找些熟悉的人,現在靳沁兒這麼一說,簡直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靳沁兒翻身上半身靠在辦公桌上,挑眉將隻咬了一口的蘋果扔向她:“我什麼時候說話沒算數過。”
冷玉飲接過,用紙巾擦了擦蘋果直接不介意在另一邊咬上一口,低聲嘟囔道:“這倒沒有。”
“什麼時候去?不過我隻能空閑的時候去,因為平時你也知道的,比較忙。”
盡管是短期的,冷玉飲已經很慶幸了,連忙湊過來道:“沒事沒事,隻要能給他們上一課就好了。”
正說話間,祁少綺剛好從洗手間洗完手出來,見著兩人靠的那麼近,免不了問一句:“發生什麼事了。”
冷玉飲樂嗬嗬道:“沒事沒事,來來來繼續吃東西。”
祁少綺看著麵前一塊蛋糕,眼底全是赴死的眼神……
夜降臨,工作室的時鍾指針剛好指在六點左右,鍾表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工作室的玻璃門上風鈴劇烈的搖動著。
一道挺拔修長的身影出現在工作室門口,奈何工作室重唯一的人正趴在桌上淺眠著,渾然不知他的靠近。
其實靳沁兒的敏感程度也很強烈,但是宮司銘身上的淡淡煙草味她很熟悉,所以才會全然身心的放心,如果換作旁人的話,在他進入的那一刻她就可能第一時間被驚醒。
宮司銘看著她壓在桌上被壓的深紅的臉頰,低低的輕笑著不動聲色將她從桌上給撈起來橫抱在懷中。
長腿一邁,就往外麵走去,開車的是今天剛被從非洲調回來的賀寂,連忙下車將玻璃門給鎖上。
開口想說些什麼,被宮司銘放在唇間的動作給止住,很久沒有見過這麼好世界的賀寂,打死都不敢再亂開口。
車不知道開到路上過了多久,靳沁兒才在顛簸中緩緩醒來,見自己已經身處於車中,微愣連忙坐起身,就見宮司銘翹著二郎腿,一身正裝坐在旁邊,雙眼假寐,車窗被打開一條縫,時不時的吹進風吹亂他的短發。
賀寂從後視鏡看見,頗有些意外道:“少奶奶。”
“賀助!你從非洲旅遊回來了?”這是宮司銘告訴她的答案,現在見著賀寂居然開車所以微微有些驚訝。
賀寂的五官有那麼一刻是扭曲的,本來還算英俊端正的五官變得猙獰起來,但是盡管這樣他又不敢說明真相,生怕又回到那個是非之地。
賀家世世代代都為宮家服務,所以到這他這一代幾乎打小就跟在宮司銘身邊,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最擅長偽裝。
宮司銘緊皺著眉徒然睜開雙眼,凜冽如寒冰的眼神緊盯著賀寂,隱隱約約已經帶著明顯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