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抽出手,靳沁兒特別沒有安全感的下意識緊抓住他的手不願鬆開,宮司銘再下樓的時候,管家正擔憂的在大廳的過道中忐忑不安走動著,聽見腳步聲連忙抬頭走過來。
“二少,少奶奶這是在外邊被人欺負了。”
“管家,幫我聯係下宮家老宅那邊,我要林氏的第一手資料。”
因為林總不是國內的人,所以冒昧行動會引起對工作室不必要的麻煩,如果單單隻是宮司銘不爽的話,對於一個微不足道的林氏企業完全還不放在眼裏,偏偏這關係到樓上的女人,這就讓他考慮的比較多。
管家不知道自家二少要做些什麼,但是本能告訴他一定是給少奶奶撐腰,於是連忙就跑到裏屋裏拿起座機撥通電話。
電話接通後,他快速跟對麵那頭說著什麼。
宮司銘吩咐完自己要說的後,隻是在樓上熱了被問牛奶就端上樓,他剛開門靳沁兒就心有靈犀的坐起身。
次日,靳沁兒眼睛特別疼痛的睜開,入目就是宮司銘背對著自己站在床頭的身影,因為早晨剛跑完步回來洗澡的原因,他隻簡單的穿了條短褲,上半身光著,滿是腹肌的身上銅古色,棱角分明的五官逆光有些看不清。
宮司銘似乎有所察覺,很快將手中夾著但是沒有點燃的香煙給扔進床頭的垃圾桶。
轉身眉眼如畫的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聲音微微帶著點嘶啞道:“你醒了。”
“嗯……”
“我讓管家給你弄了點早餐,收拾下下樓吃吧。”宮司銘考慮到靳沁兒還沒有原諒自己,所以並不想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亦或者讓她再次不情願的對自己升起壞的印象。
這樣的宮司銘讓靳沁兒很意外,甚至有些少見,似乎好像兩人已經生活了好久,過著老夫老妻的生活一樣。
昨晚之後得事情她印象不深,隻記得自己動手將那個試圖騷擾自己的中年男人砸暈後,宮司銘也緊接著出現。
離開的日子明明才半天,她卻感覺度日如年,就像離開了有半個世紀一樣,她有些別捏的低下視線道:“昨晚……是你救了我?我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而且那個男人我記得好像被我用煙灰缸砸暈了。”
昨晚差點失身的時候,她就不停的想,如果被毀了之後她還能不能像之前那樣直視著宮司銘。
別說宮司銘能不能接受,恐怕她自己就是第一個不能接受的。
宮司銘抬手輕柔著她淩亂的長發,帶著安撫的口吻道:“沒事,昨晚你表現的很好。””
所以說這個露出滿腹身心愉悅的男人是誰?正常人不是應該要擔心這擔心那的,結果現在就變成跟過家家一樣。
“會不會給你帶來不好的影響,如果真會有那一天的話,你記得最先就將我推出去。”她的話本來沒有帶著一點深意,但是聽在宮家銘耳中卻完全像是變了味。
宮司銘沉著臉深深的盯著她:“不會有那麼一天。”
他的語氣過於肅穆,靳沁兒堪堪的閉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