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弦神情微變,高大的身影從灌木叢中走出,修長的身影被月光照的影子拉的悠長,直接投射到靳沁兒的跟前。
兩人之間的身高形成對比,林慕弦看著她的神情有些居高臨下道:“我要是稀奇古怪的東西,你就是稀奇古怪東西的同桌。”
說不上的感覺,今晚的林慕弦與以往不用的是,多了份驚豔的感覺,甚至比以往多了份解人的風趣。
“額”這話讓靳沁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不成讓她承認,開什麼國際玩笑,這話她可說不出來,畢竟臉還要呢,“好了不調侃你了,不過你怎麼不在裏麵給林叔叔祝賀,他們也不找你拚酒什麼的。”
“他們不需要。”林慕弦淡笑走過來熟絡的坐在她旁邊的池塘上麵,目光放在池塘中的荷花,眼眸裏有些泛著光。
在靳沁兒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眼眸裏多著一份冷意,幸好被額前的碎發遮住眼睛才沒有在第一時間就被她察覺。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周圍的空氣再次恢複之前的寧靜,重新一下子變得凝固起來。
就在靳沁兒尷尬著要不要找話題還是借口離開的時候,地上的影子突然被另一道挺拔修長的身影給覆蓋住,似乎心有靈犀的回頭,果然就見原本在書房談話的男人站在身後。
宮司銘的身影一出現,讓本來就沉默的空氣變得更加的窒息起來。
他臉上的不滿太過於明顯,想到之前答應好的話靳沁兒眼神閃爍著:“你跟林叔叔談好話了。”
“林叔叔……叫的真親切。”宮司銘微微有些吃味,與她平齊的站在一條水平線上斜視著她,“什麼什麼時候你也能這麼熟絡的叫我一聲老公。”
“咳。”這聲是被嚇的,一向知道他語出驚人,但是當著林慕弦的麵就這麼直白的說出,好歹也要給她點心理準備是吧。
於是掩飾的將手握成拳抵在唇邊掩飾著,眼神胡亂的瞥向宮司銘帶著羞惱:“你亂說什麼呢。”
宮司銘壓低著嗓子從喉嚨中擠出一個字:“嗯?”
明明很自然,但是靳沁兒還是能從中聽到明顯的危險,委屈的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生怕宮司銘當著林慕弦的麵再說出些什麼羞恥的話,那她可就什麼臉都丟盡了,到時候該怎麼見人啊。
好在宮司銘也知道這些房事間情趣的話不應該在外人麵前說起,在靳沁兒將眼神一直盯在他身上的時候就住了口。
林慕弦作為旁觀者,清晰的能感受到空氣中彌漫著的陣陣酸臭味,眼神快速閃爍了下就著坐著的姿勢從池塘上麵跳下來,無視靳沁兒的眼神示意徑直的走到兩人麵前,語氣很淡還是帶著不容小覷:“以後你要是讓她受委屈的話,我就算耗盡所有的東西也會讓你付出代價。”
“資格?”宮司銘眯眼,本來就對他沒有什麼好感,現在明顯的維護更是一陣吃味。
“就憑我曾經答應過她要讓她過於幸福的生活。”林慕弦偏頭望著緊張的靳沁兒,果斷的將一些心情壓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