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宮母特意讓廚房的傭人準備了一些幾人特別喜歡的菜,宮司深在午飯時刻才姍姍來遲,莫名看樣子好像比之前要頹廢了不少,也不知道他剛剛去了什麼地方,期間吃飯的時候打也沒打招呼。
飯後,宮父拉著宮母在樓上聊天,他們幾個後輩坐在大廳中聊著天,很突然的,靳沁兒放在沙發旁邊的包沒有任何預兆的就掉在地上,裏麵的東西稀裏嘩啦的掉了一地,其中葉雨送給她的一條銀色項鏈就這樣的掉在地上,在空蕩的地板上十分明顯,尤其是在燈光的照射下特別的耀眼。
這些都沒什麼奇怪的,奇怪的是因為是葉雨送的東西,在上麵她還特意送了跟靳沁兒一起拍照的大頭貼。
宮司深不知道想到什麼,見到這條項鏈上麵的大頭貼眼神暗了暗,率先在靳沁兒蹲下身想撿起的時候就提前拿在手上,口中的意味莫名:“她跟你什麼關係。”
小雨?聽到宮司深提起小雨,如果放在旁人身上的話她可能早就起了濃鬱的警惕心,因為男人都是萬惡的大豬肘子,尤其是在這種世家子弟的身上,但是偏偏宮司深的身份讓她這樣覺得不起來。
於是沒注意到宮司深話中的深意,靳沁兒沒有很快的將宮司深手中的項鏈搶過來,隻是把地上其他的東西撿起來道:“她啊,是我很好的一個朋友,怎麼,大少你見過。”
宮司深暗中咬牙,豈止是見過,簡直就是咬牙切齒,天知道第一次見麵就被她撞到車,險些出事,隨後又撞到她,總之自從遇到她之後就沒有發生過什麼好事。
當然麵上還是一副輕描淡寫的表情,佯裝著什麼都不知道道:“不認識,隻是覺得她很眼熟。”
毫沒有戒備心的靳沁兒點頭,頗有同感道:“其實很多人都說她很眼熟,所有你覺得眼熟也很正常。”
合著這是把他當成葉雨的追求者之一,宮司深發現無力吐槽,之前頹廢的心情在這種事情下倒是漸漸收斂了不少,整個人開始有了生氣。
飯後,幾人告別宮父宮母離開宮家老宅,宮司深是最先離開的,在他離開後,宮司銘跟靳沁兒才在宮母依依不舍的心情下緩緩離開。
路上往返的車輛很多,兩人坐在車裏一時間有些沉默不語,宮司銘轉動著方向盤借著後視鏡轉身回望著臉色有些發紅的靳沁兒,低沉的話語伴隨著胸膛的振動漸漸吐出:“待會兒我去趟宮司,你陪我去如何。”
“我去?會不會打擾你的工作。”前幾次被宮司銘帶去宮司的經曆到現在她還曆曆在目,要是真說的話完全就有了陰影。
“不會。”宮司銘唇角微勾,挑眉,“你覺得自己是禍國殃民的禍水。”
自覺沒有這種能力的靳沁兒撇嘴,對於宮司銘的調侃也不搭理,感覺到車裏有點悶她將旁邊車窗搖下,外麵的風景快速遊走過視線,不少的行人在道路上來來往往。
夕陽無限好,說的也就是這種情況吧,如果可以的話,她有多麼希望這一刻一直停留著。
當然是不存在的,沒過多久,宮司銘就將車開在宮司樓下,因為車流的原因,他先將車開去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