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看不出來她怎麼不可能不知道,宮司銘做這一切就是想讓她忘記母親墓碑的事情,說什麼過幾天再給她看,其實也不過是掩飾的借口而已,要不然怎麼就偏偏在這種時候,所以有時候她真的就覺得,麵前的男人典型悶騷的性格。
“夫妻之間不必見外,你喜歡就好。”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完全被揭穿的宮司銘輕笑,比起平時在屬下麵前不言苟笑的他,今晚真的破例了不少次,甚至在他這二十多年的生涯中,認識她後加在一起的次數都比這些年多。
那天晚上,是靳沁兒最熟記銘心的一段時光,以至於再很多年回想起來都忍不住包容宮司銘的所有。
次日清晨,靳沁兒還在熟睡中就被放在床頭的手機鈴聲給吵醒,迷迷糊糊的接通突的就像弓蹦起一樣坐起身,背沒注意就抵在冰冷的牆壁上有它重力摩擦著,背後更是傳來一陣溫熱的疼痛感。
但是對於這些,她根本沒有空閑的時間去打理,滿腦子都是剛剛靳德說的話。
他說:“你母親墓碑的始作俑者被查出來了。”
“是誰?”顫抖著雙唇問出這句話,靳沁兒快速就蹦下床整理著自己的東西,手機被她開著擴音扔在床邊。
靳德在電話那頭微微有些遲疑道:“沁兒……聽完之後,你能不能先冷靜下。”
“是誰。”
到底覺得是瞞不過,靳德揉著眉心有些認命道:“馮祥。”聲音中帶著濃鬱的疲倦跟失望,“據說,她是因為我經常去你母親的墓碑前看望,所以因此遷怒引起這些不必要的麻煩,馮家那方麵已經訓過她了。”
馮家教訓過她,嗬,誰不知道馮家最寵的就是這個寶貝女兒,會訓她,那豈不是比天塌下來更加的戲劇化。
要說馮祥能有現在的資本都是馮家那群人嬌生慣養出來的,否則怎麼可能連做別人的小三登堂入室都這麼的理直氣壯。
握著手機加大力度,靳沁兒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諷刺道:“馮家會教訓他們的寶貝女兒?”想起這幾天靳德的所作所為她漸漸開始變得有些隱隱做吐起來,現在看來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靳德,你從來就沒想過要為我媽教訓馮祥吧,在你的心裏她是你最愛的人,甚至還給你生了一女,我們在你眼裏從頭到尾就是一文不值。”
她也是傻,不然怎麼會一直想要獲得這份廉價的父愛。
“我會讓馮祥去你墓碑麵前道歉。”靳德抿唇。
“道歉?你覺得什麼事情都是區區一句簡單的對不起就可以挽救了嗎。”
啪的掛斷電話,靳沁兒飛快的整理好東西就跑下樓開車往靳家去。
既然電話裏說不清楚,那我就親自去靳家當麵對峙。
不知道闖過多少個紅綠燈達到靳家的時候,靳沁兒推開靳家大門的那一刻猝不及防,就驚訝到了大廳裏麵正在爭執的。
馮祥是剛剛帶著怒火回到靳家的,剛找靳德吵了幾句結果靳沁兒就進了來,當下紅著脖子僵硬在半空中。
見到靳沁兒正好成了她的出氣筒,提著手上還沒有放下的手提包扔在旁邊的沙發上,強裝淡定的整理著頭發麵露譏諷道:“喲,這是哪陣大風居然將宮家的二少奶奶給吹過來了,不過可惜的是,我們家現在有些私事要處理,不歡迎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