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車漸漸消失在工作室門外,冷玉飲用肩膀撞了撞靳沁兒,擠眉弄眼笑道:“老板,我說這大帥哥真對你有意思吧。”
“少說話多做事。”
冷玉飲還想說些什麼,被祁少綺捏住胳膊用力一掐,頓時疼的眼淚花都差點冒了出來,呲了呲牙委屈的揉了揉紅腫的地方懵逼的看著她。
祁少綺抬起下巴指向靳沁兒的方向道:“少說話多做事。”
“你”
“你的靈感還在不。”措不及防的祁少綺問道。
“啊!我的靈感。”
坐在辦公椅上的靳沁兒揉著太陽穴眼神有些恍惚,抿了抿唇手撐著下巴頭劇烈的疼痛著。
視線放在麵前的辦公電腦上,她的心始終保持不了平靜。
好不容易坐到中午十二點下班,冷玉飲跟祁少綺來約她去餐廳吃飯,她全部拒絕獨自在位置上整理著文件。
就在這時,工作室門口的風鈴突然再次響起,她本來以為是兩人這麼快就回來了,剛詫異抬頭想說些什麼,就錯愕的見林總意外出現在房間中。
“稀客。”她收回錯愕淡道。
“我是來為上次的事情道歉。”林總笑吟吟道,本來還算儀表堂堂的麵容上現在已經莫名的添了副油膩。
他的身後,是提著禮品站的筆直又貌美如花的貼身秘書。
秘書按照他的示意將禮品放在冷玉飲的桌上,隨後快速退回之前站著的位置上。
靳沁兒的麵色很淡,勾唇嘲諷的輕笑,沒有抬頭的冷聲道:“我消受不起,道歉就不必了,之前的事我完全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從宮司銘的手下逃走的。”
以他的手段,林總能夠逃走的幾率幾乎很小。
林總麵色一僵,隻要回想起那幾天的日子險些就要發癲。
那段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說什麼他都不想再經曆。
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討好道:“過去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不好嗎?之前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誤把珍珠當魚目,要是早知道你是宮總的夫人的話,說什麼我都不能起這種歹心。”
所以說就是換作別人的話,現在就不是好說話?
合著她就是剛好有著這個身份,原來世態炎涼就是這麼來的。
而且這林總看上去也不太像是來真誠道歉的。
想到這,靳沁兒收斂了下思緒將筆放下,抬眼盯著林總討好的神色譏諷道:“不是所有的道歉都能換回原諒,既然做過就該為之前所做的事情承擔後果,畢竟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
她一副不配合的態度引得林總漸漸惱怒,緊皺著眉頭不耐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絲毫不怕的,靳沁兒頂上這句話。
“你。”林總臉色瞬間難看,整張肥胖的老臉漲紅著,手指著她劇烈的顫抖,“給我行動。”
還沒有反應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靳沁兒視線很快一黑。
昏迷前留下的就是林總笑的有些得意的麵色,還有秘書捏著一瓶藥劑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