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謝謝。”說著也不理會嶽總錯愕的麵色,拉著身後的靳小靜就轉身離開。
天知道在這裏看到靳小靜的那一刻,她的腦海中竟然想到的靳德滄桑的模樣,明明在他做了那麼多事情之後,這些任何事情都與她無關,可是她還是會忍不住替那個所謂的父親著想。
明明,他親手害死了自己的母親。
想到這,怨氣漸漸湧上心頭,連帶著捏著靳小靜手腕的動作也加大幾分力度。
靳小靜感覺到疼痛緊皺著眉頭惱火,用力掙紮開靳沁兒的手惱怒道:“神經病,誰讓你沒事多管閑事。”
“你為什麼在這,難道就不會覺得對不起劉明銳。”
“對不起他,嗬,我憑什麼要為他守身如玉?別逗了,現在不是你跟誰結婚就一定要永遠對他好的社會。”靳小靜諷刺道,精致的麵容上五官微微有些扭曲,掙紮間剛剛跟嶽總歡.愛的痕跡清晰的暴露在白皙的脖頸間。
想起馮祥之前告訴她的事情,突然間她笑的有些同情道:“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在他殺了你母親後你居然不恨他還心疼他,靳沁兒,你的心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如果說我是白眼狼的話,你跟我這種白眼狼又有什麼區別。”
如願在靳沁兒臉上見到痛楚,靳小靜頓時覺得心中爽上不少,嗤笑一聲毫不留情轉身離開。
為劉明銳守身?憑什麼,他配嗎!
身後的靳沁兒垂在腿邊的手緊握成拳,忽略路人不斷投來異樣的眼神,她心中的疼痛有些難以自拔。
是啊……靳德是殺她母親的仇人,她憑什麼要關心他,憑什麼還要擔心他。
可是為什麼,她總覺得他不可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想不明白也不想想,拒絕路人的好心,靳沁兒平複了下心情攔下輛出租車離開。
回到靳家的時候,靳德正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擺放在他麵前的竟然是靳母很多年前送給他的手表。
老式的手表還能發出滴答滴答的轉動聲響,配上靳德的老花眼鏡,著實讓人有些錯愕。
見到靳沁兒回來,靳德驚訝的連忙摘掉老花眼鏡起身道:“你怎麼回來了。”
“我就不能回來。”明明打算態度好點,靳沁兒還是在見他的那一刻怒氣就忍不住往上飆,“你實話告訴我,我媽的死是不是真的像之前所說的那樣,跟你有關係。”
靳德眼神閃爍道:“問這個做什麼,之前都是我鬼迷心竅,所以才會傷害你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你當真覺得自己禽獸不如。”
“如果你今天回來是問這些事情的話,那你可以從這裏滾出去了。”靳德緊抿著唇已經開始不悅,發現他們父女之間隻要一談話就能惹出不少的怒火。
“嗬,我現在真心覺得你沒有一個真心的人是你自作自受,我媽那麼好的一個人你卻這樣對她。”靳沁兒冷笑直視靳德閃爍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間想將這些年所有受的委屈都一一的吐露出來,“我現在真心替她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