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但是計劃遠遠趕不上變化的速度,就在莫曉菲被莫名其妙趕出別墅後,至少這種莫名其妙是在其他所有不知情的認知中,靳沁兒回來的時候傅君栩還在跟宮司銘談論著事情,她的身上淡淡的披了層冷霜,隻身穿了件單薄的外套,精致的麵容上盡顯疲倦,整個人顯得黯淡無神。
宮司銘是見到她的下一秒站起身,緊皺著眉頭將手中的茶杯放進她的手中,不由分說的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冷著臉色難看道:“怎麼跟個孩子樣,冷天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
“你昨晚跟莫曉菲去哪了。”
許久沒有開口說話,靳沁兒說出的話都帶著嘶啞,一字一句牽扯著喉嚨特別的疼痛。
昨晚的畫麵無時無刻不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就跟挑釁似的,偏偏她還束手無措什麼行動都做不出。
宮司銘微愣,眼底快速閃過一絲慌張,緊抿著唇將她拉到沙發上坐下挑眉明知故問道:“我昨晚在別墅等你,結果你倒好反倒徹夜不歸,我都還沒問你原因你倒是提前先發製人。”
話音剛落,親眼見著麵前的女人臉色越來越不對勁,皺眉想伸手觸碰她略顯慘白的臉,被猛的被打開。
“別碰我!”
靳沁兒激動的態度讓宮司銘心底咯噔一慌,“到底發生什麼了。”
“事到如今,你還有必要瞞著我?如果你真喜歡她,我不會糾纏,隻要你一句話我就立馬離開。”她冷笑正對著宮司銘坐下,身上的外套順著她的肩膀滑在沙發上,冷意漸漸侵襲卻怎麼都趕不上心頭的涼意。
她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所以從來不願意強迫別人,但是像這種偏偏正好是她最討厭的做法。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氣氛一度變得凝固起來,眼見著氣氛越來越不對勁,傅君栩手中的茶早就在不知不覺中冷了下來。
他皺眉起身望向這邊做著和事佬,“喲喲喲,都說夫妻倆床頭吵架床尾和,沒必要鬧得這麼僵吧。”
“你閉嘴。”
“沒你的事。”
兩道同時沒有排練過,但是卻無比默契的話語響起。
傅君栩尷尬,擺手聳肩道:“行吧行吧,你們繼續。”
被他這麼一鬧,靳沁兒頓時也沒有繼續談下去的精力,冷著臉嘲諷的扯了扯嘴角就扯著滑在沙發上的外套重新披回肩上,再沒有看宮司銘一眼就起身往樓上的方向走去。
宮司銘心中下意識的一慌,措不及防的拉住她的胳膊,隻感覺拉住的地方骨頭咯的生疼,像是無肉。
“你是不是誤會些什麼。”
誤會?是,天大的誤會。
靳沁兒隻感覺到一陣好笑,難不成她親眼所見的還能有假?
“宮司銘,我對你真的很失望,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是這種人。”扔下這句話,靳沁兒用力掙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上樓。
傅君栩雙手環臂挑眉,嘴角微微勾起輕笑道:“是不是昨晚偷腥被發現,早就發現今天這別墅裏有什麼不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