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激動的情緒形成鮮明對比,宮司銘緊抿著唇半靠在沙發椅背旁邊,細長的手臂撐著柔軟的沙發,盡可能的讓自己不將全部力度壓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如果現在靳沁兒稍微冷靜點的話,就能清楚的察覺到他深邃如浩瀚宇宙的眼眸暗藏著深深的灼傷。
“你就當真是這麼看我的?”
雖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但是有時候並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這樣來依據。
棱角分明的五官背對著燈光,昏黃的燈光灑在宮司銘的身上讓人看起來有些不真實。
靳沁兒眼神暗了暗,嘴角微微嘲諷的勾起,從胸膛中伴隨著的冷嘲聲發出,在偌大的別墅中顯得特別空蕩清晰,以往她特別乖巧的糯甜聲,現在卻讓麵前的男人感到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緩緩的從心底消失。
她撇開頭眼神絲毫不放在他身上半刻,雙手做出推搡的動作。
宮司銘冷笑,反倒沒有被這種奇異的異樣給退縮,猛的抓住她的雙手翻身重新壓在她的身上,語氣陰冷表情陰鷙,說出的話讓人不寒而栗,“你就當真不願再瞧我一眼?”
“你讓我感覺到髒。”
故意忽略宮司銘刺傷刺眼的眼神,靳沁兒違背良心刺激,冷眸放在他身上卻仿佛要透過他去瞧別的景象,人在這魂魄卻感覺早就已經不在這裏。
感覺到禁錮雙手的力度漸漸變小,靳沁兒大力掙紮起來,腿一蹬就將壓在身上的宮司銘一腳踢開,毫無防備的男人被她直接踹到在地,抬頭捂胸驚愕的望著她。
靳沁兒扯了扯嘴角,幾次欲言又止,最後狠心道:“離我遠點,不要拿你曾經碰過莫曉菲的鹹豬手碰我。”
“我說了跟她是清白的!”
從小到大宮司銘也是圈子中的混世魔王,什麼時候委曲求全過,一再被靳沁兒這麼刺激,他也壓抑不住心底的怒火,中燒道。
棱角分明的五官越發的冷峻下來,渾身盡是生人勿近的氣息。
“你說清白就是清白的,那這世上還要警察做什麼。”靳沁兒明擺著一副不信的神情。
“是不是非要我用實際行動你才肯相信。”
宮司銘不怒反笑,眼神緊鎖著她的神情,最後認輸的在沙發上半坐,修長的單腿彎曲在一米多的沙發上,單手扶在沙發扶手上頭顱高抬,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被看的有些毛骨悚然的靳沁兒麵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慌張的手撐著沙發就坐起身,淩亂的長發散落在雙肩兩側,肩膀上的肩帶半掉,整張精致白皙的麵容讓人特別想憐惜。
麵上快速閃過一絲惱怒,緊張的將肩帶扯上,她羞惱道:“你眼睛往哪裏瞥。”
宮司銘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著,嗤笑聲,“我看自己的女人又不犯罪,可別說什麼要警察抓我的問題,如果我想的話,不管是你的人還是你的魂都必須全部是我的。”那種要蝕骨的態度,讓靳沁兒下意識的抖了抖身子打了個寒顫,極顯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