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就做到,之後的幾天就在宮司銘將整個A市都翻天覆地找個遍的時候,傅君栩已經暗中不動聲色將靳沁兒的消息給封鎖住,所以不管宮司銘怎麼找怎麼想辦法聯係卻不會將目光放在他身上。
雖然說朋友妻不可欺,但是真到了那種處境身不由己的時候,又有多少個人能真真正正的做到這句話,都是假的而已。
就在靳沁兒恢複身體的第七天,臉上的血色已經漸漸有所好轉,至少不會讓人看起來那麼害怕,天知道剛開始傅君栩想盡辦法買了多少補藥跟食材給她養身體,不得不說在這期間靳沁兒是無比感謝傅君栩的,因為如果沒有他的存在,她也不可能恢複的這麼快。
這天傅君栩又按照原計劃給靳沁兒上門送補湯,她在將他迎進去後徒然措不及防的出聲道:“傅君栩,我打算明天就離開A市了,至於落腳點未定,可能說不定也像那些環球冒險的愛好者一樣,將世界各地都轉個遍。”
沒想到這麼突然,傅君栩有一瞬間是沉默下來的,很快輕笑勾唇調侃道:“那我之後再見到你的話,豈不是你都要跟那些煤炭出來的沒什麼區別,不過到時候我都怕認不出你來,畢竟差距會有點大。”
“沒事,我認得出你。”
既然他已經決定好,傅君栩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其他的,神情有些複雜的看著她去臥室收拾行李。
腦海中猛的想起今天見到宮司銘的模樣,清渣拉的老長一看就知道在靳沁兒離開的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怎麼打理,向來注重幹淨衛生的他臥室竟然全部都是煙頭,走進去都是撲鼻而來的煙草味,很濃但是又很讓人解憂煩惱。
濃鬱的黑眼圈很重,看起來像是很久沒有休息過的模樣,第一眼的時候傅君栩險些沒有認出這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輕歎著氣最後還是礙於自己的私心並沒有告訴靳沁兒。
另一頭宮司銘坐在沙發地毯上,麵前淩亂的散落著不少酒瓶子,入眼最明顯的就是一顆顆煙頭還點燃著丟在煙灰缸中,見著這一幕走進來的安然瞳孔放大恨鐵不成鋼的戳著他的頭怒罵道:“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算什麼,曾經那個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都到哪裏去了,這種模樣別說兒道就算是我見了都看不上,難怪二嫂會離開你。”
“你懂什麼!”宮司銘猛的翻身冷眸盯著她,充滿寒意的眼眸竟然讓安然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身上的雞皮疙瘩在同一時間幾乎全部同時泛起,頭上的頭發都下意識的豎了起來。
安然反應過來怒罵自己的不爭氣,惱怒的搶過他手中的紅酒杯突的一把扔在地上,“是,我是不懂,但是要是就憑你現在的這個模樣,我敢斷言二嫂就算回來也不會想見到你。”
“閉嘴。”
安然笑,眼底是有著無比的可惜,“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宮司銘,你這樣真的讓我很看不起。”
“是,不僅你看不起我,我自己也看不起。”宮司銘冷笑,天花板的燈光特別刺眼他手背抵著眼簾,狼狽另一隻手胡亂的在桌上摸索著酒瓶,拿起一個看也不看的就往嘴裏灌著,酒精全部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滴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