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知道麵前的男人散發著一種,讓人致命卻還是忍不住靠近的氣息,非要撞到牆頭還不回頭的那種,可是近距離的相處後她才發現原來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跟表麵所見到的那樣,卻還是越靠近越患得患失。
想到這,眼底快速閃過一絲委屈,手不受控製的就撫摸上宮司銘的棱角,身體微微向前傾,她如癡如醉道:“如果沒有遇見你多好,這樣我就不用忍受這樣的折磨,更不用不管醒來還是夢裏都是你的身影。”
她說完這句話倒是沒覺得有什麼,漸漸眼簾一閉又睡了過去,卻讓麵前的宮司銘有些熱火朝天,下腹不斷傳來一陣火熱感,靜靜盯著她的側顏許久,他才輕歎聲將她抱回床之前的位置,潔白的被子被他一扯蓋上這抹纖細的身形。
“你說我對你是折磨,你何嚐不是?”
挺拔修長的身影坐在床邊,昏黃的燈光灑落在他身上,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錯覺,甚至給人一種遙不可及。
於是等靳沁兒醒來,入眼的就是窗邊劇烈晃動的窗簾,廚房還不時有巨大的響聲發出,似重物敲響的聲音。
她第一反應是房間內進賊,嚇得睡意全無,渾身打了個冷戰連忙坐起身將床邊放著的衣服穿上,全然當昨晚是夢。
她當初上學的時候還跟葉雨待在一起,就經常聽見有人議論這些酒店的安全,現在真的麵臨她才無比的後悔之前為什麼沒跟別人多學點這些防狼的技術,還有買些防狼噴霧。
就這樣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態悄無聲息的朝廚房走進,徒然裏麵的聲音一停,很快就有腳步聲傳來。
靳沁兒差點沒嚇的魂都不見,慌張的不停後退著,手胡亂的從旁邊櫃子上拿起一樣東西握在手中。
結果,剛準備來個大不了魚死網破的時候,高高舉起的動作一愣,望著宮司銘穿著卡哇伊的圍裙嘴長的老大,“你、你怎麼在我房間裏?還有你一大早怎麼穿成這樣子。”如果將這一幕說出去的話,估計都沒有會相信堂堂的宮總,居然會為了哄好自己的女人親自進廚房做飯的,還穿著這麼不跟他風格符合的萌係圍裙。
當下,有些陌生的與完全沒在意的宮司銘對視,心情複雜萬分,“其實你完全不必這樣子。”
“飯快做好,你先去收拾。”避開靳沁兒的問題,宮司銘接下圍裙過來準備推開,但是看到手中還帶著的魚血又縮回。
見他小心翼翼的動作,靳沁兒很不爭氣的覺得心又開始塌陷,眼簾低垂著悶悶道:“嗯。”
見著他重新走進廚房,平時明明有著重重的潔癖,這一刻居然會願意踏進這個髒兮兮的地方,不可否認的是靳沁兒柔軟的內心再次被撞擊,直到走回臥室還是久久不能回神,腦海中全是剛剛見到是那一幕。
等到宮司銘做好飯見她還沒有出來,進來叫她的時候才發現她還在洗臉,可是偏偏這時他的手機又劇烈的振動。
聽著賀寂彙報的地方,宮司銘站在門口冷眸深邃的不見底,直到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間,又化作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