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文站在公司門口,看著眼前排起的長隊有些頭疼。
正值晚高峰,馬路上連個自行車都過不去。
雨逐漸小了些,她用衣服遮在頭上往前麵走。
路上的行人來去匆匆,很多都是沒有預料到會下雨而淋成落湯雞的。
林文文邊走,邊給李伯發了條短信,讓他不用著急。
天氣就如同嬰兒的臉,說變就變,轉眼間雨勢就開始加大。
眼看著就要全身淋濕了,無奈之下,她隻得跑到了不遠處的銀行門口躲雨。
大概是因為下雨,所以天黑的格外快。
路燈在氤氳的雨霧中顯得有些模糊,林文文站的雙腿發麻。
剛開始聚集在這裏躲避的人群也散的差不多了,李伯剛巧走了最堵的那段路,現在還不能挪動分毫。
林文文稍微有些疲憊地活動了兩下手腳,鼻尖卻嗅到了股若有若無的酒精味道,順著風從她身後吹來。
她瞬間直起身體,往後站了兩步,背部緊緊貼著牆壁,目光條件反射的往旁邊看去,隻見離她不遠處的地方站著個男人,大約四五十歲的樣子,手裏還拿著個酒瓶,看起來醉的不輕。
自從出了上次的事情,林文文就對夜晚有了幾分陰影,所以幾乎是本能的就想離開,也不管外麵的雨都在地上砸出水泡了,隻想盡快逃離這隻有兩個人的狹小環境。
她的腳步很快,可就在路過醉漢的刹那,手臂被人死死握住。
林文文被迫站了腳步,心裏咯噔一下。
那醉漢大著舌頭,把她往後麵拽,“這,這雨太大了,你,你別犯傻。”
她強裝鎮定,費力地想把手臂給抽出來,“謝謝提醒,有人來接我。”
醉漢嘿嘿笑著,露出發黃的牙齒,“是嗎,我怎麼,怎麼沒看見人呢?”
他邊說,邊打了個酒嗝。
林文文聞的想吐,已經恐懼到了極點,再也管不了那麼多,用力掙紮著,但是力量實在是太過懸殊,根本掙脫不開,“你放開我!不然我可要報警了。”
“報警?”醉漢猛地把她拽到了身邊,“做你們這行的還要自投羅網啊,我看你長的還,還不錯,多少錢一晚上,我包夜了!”
這下林文文徹底慌了,她用盡了全身力氣往後撤,“我警告你清醒點。”
眼前的人喝醉了,講任何道理都是沒用的。
她隻剩下本能的掙紮,大腦繼續思考著到底怎麼樣才能脫身。
“別裝了。”醉漢毫不猶豫地就將她摟在了懷裏,“你們平時,不都在這邊接客嗎?現在倒在我麵前,裝起清高來了。”
他說著,長的繭子的大手就開始不規矩了起來。
時間很晚了,路上基本上沒有什麼人,再加上雨幕的天然遮擋,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這個角落裏麵發生的事情。
林文文有些絕望,她不懂為什麼自己總是會碰上這些倒黴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黑暗中有個身影由遠及近。
林文文就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拚命開始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