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時銘翰竟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沒人性,果然自己是看錯了他,這種人,就算真的嫁給他,江氏遲早也會毀在他的手裏。
臉上火辣辣的疼,讓時銘翰的臉色猶如地獄裏的惡魔一樣的可怕。
江小魚仿佛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我們取消婚約吧。”
這樣,她也不必和時銘翰糾纏。
“你說怎樣就怎樣,當老子是傻子!”
話音落,時銘翰將江小魚的兩隻手腕控製在頭頂,無論江小魚怎樣掙紮,他猶如剝圓蔥一樣,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扯了下來。
江小魚拚命的掙紮都無濟於事,她開始後悔,自己不該招惹這個惡魔。
這個男人,比楊清澤還要可怕。
就在時銘翰即將進入江小魚身體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阻擋。
時銘翰一驚,體內的欲望頓時消散。
她竟然還是第一次!
此時的江小魚已經停止了無謂的掙紮,她看著他忽然笑的苦澀:“你不是把什麼都當生意來做嗎,那你看看我這一層膜,值多少錢?”
看著江小魚臉上的笑,時銘翰忽然感覺莫名的心疼。
他頓了頓,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看著大床上丟了魂一樣的女人,時銘翰有些不知所措。
“放心,我不會退婚。”
他本想多說些話安慰,可是又感覺多此一舉,所以轉身離開。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江小魚不受控製的嚎啕大哭。
自己到底做了什麼,這又算什麼?
許久之後,江小魚勉強平複了心情,她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離開了酒店。
出門的時候,她沒有注意,一旁的車裏坐著兩個人。
“你看,我說她是裝的吧,其實早就爬上了時銘翰的床!”
孟子欣看著江小魚的背影,咬著牙開口。
楊清澤雙手握拳:“我們得抓緊,不然她真的會嫁給時銘翰,到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屬於別人了!”
孟子欣眼裏閃過一抹陰毒:“放心,你明晚準備一下。”
次日晚,江小魚在公司忙碌的時候,孟子欣敲了她辦公室的門。
“進。”
“小魚......哦,江副總。”
孟子欣故意又改了口。
江小魚抬頭看著她那張嬌媚的臉,將那抹冷意埋在眼底:“什麼事?”
“上次我們去的那家酒吧周年慶,所有酒品半價,晚上咱們一起去放鬆一下吧。”
江小魚眯了眯眼睛,不知這女人又在打什麼算計她的主意。
不過既然人家送來了戰書,自己哪有不接的道理?
“好啊。”
孟子欣沒想到江小魚這麼痛快的答應,心裏有些得意,這女人果然還是那麼蠢。
下了班,孟子欣故作親昵的挽著江小魚的胳膊,這一次江小魚沒有拒絕,先讓她得意一會。
恰逢周末,酒吧很是熱鬧,動人的情歌將氣氛渲染的朦朧又浪漫。
“楊清澤呢,怎麼沒來?”江小魚環顧了一下四周,對著孟子欣問道。
孟子欣淡然一笑:“這就開始惦記他了?”
江小魚心裏冷笑,惦記個鬼。
“今晚就我們兩個,好好談談心。”
說著,孟子欣點了兩杯雞尾酒。
服務生送酒的時候,手指有意無意的點了點其中的一個杯子。
兩個人的眼神交流,讓江小魚恍然大悟,就這麼個把戲,真是太老套了。
“小魚,我們可是結拜的姐妹,這兩天我感覺我們疏遠了很多,你要是覺得沒我哪裏做的不好,我可以改,你別介意。”
說著,孟子欣端起了杯子。
江小魚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一臉的疑惑:“子欣,我這表怎麼不走了,你幫我看看。”
說著,江小魚把手上的腕表摘了下來。
看著江小魚的表,孟子欣眼裏閃過一抹貪婪:“我瞧瞧。”
國際大牌的量身定製,那可是值不少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