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舍長，您…”顧菲兒被盯得不自在，關鍵是她同時察覺到審判官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冷起。
周澤楷收回了目光，淡漠的坐在對麵，“顧小姐此次來麵試，有什麼準備？”
“有的有的！”顧菲兒見周澤楷進入正題，急忙將自己的受賄拿了出來，這是她之前的稿子，連夜作了修改，一點瑕疵都不放過。
周澤楷接過畫稿，他看的出來，顧菲兒並沒有經受過什麼專業的訓練，但畫工不差，應該是從小培養過的。
如果是這種水平，看在紀霆爵的麵子上，接收過來當學徒，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她…
“你姓胡？”周澤楷看畫的時候，突然問了出來。
“是的，我叫顧菲兒！”顧菲兒不懂周澤楷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著。
“顧小姐應該沒有受到專業的培訓吧，雖然你畫畫時間不短了。”周澤楷已經有了計較，“我聽銷售櫃姐說顧小姐之前就來過，既然這樣顧小姐應該也知道寒舍存在的意義，您是否覺得自己可以勝任寒舍設計師的工作？”
“我…”顧菲兒瞬間覺得自己有些啞口無言，她當然知道自己的水平不夠，可是她還是想來試試，而且寒舍每年開設的培訓班也是需要麵試的。
現在看來，她連培訓的機會都沒有，就是白費了紀霆爵的好心。
“這畫畫的不錯啊，誰畫的？今年竟然有這樣實力的學生？”就在顧菲兒絕望的時候，一個略帶蒼老的聲音從一旁傳來，緊接著進入眼簾的就是一個麵容有些蒼老，但卻十足精神的老者。
老者從周澤楷的手中接過畫，仔細的端詳著，臉上的笑意更加濃厚，“好！好！真不錯！”
“這是誰畫的？”老者詢問周澤楷。
“亥叔，您怎麼出來了？”周澤楷沒有回答問題，突然覺得有些頭疼。
顧菲兒這才知道，原來這位老者就是大名鼎鼎的前寒舍舍長周正亥，急忙起來鞠躬問好。
周正亥這才發現屋裏還有兩個人，指著手中的畫問道，“這是誰畫的？你？還是你？”
顧菲兒連忙答道，“這是我畫的，剛剛舍長已經批評過我了。”
“批評？為什麼？畫的很好啊！”周正亥一臉不解，詢問身邊的男人。
周澤楷一臉無奈的向周正亥解釋了兩個人的來意，以及他拒絕顧菲兒的原因。
周正亥聽後點點頭，“的確，這畫雖然有靈性，但還是少了許多專業的功底。”
“不然你去培訓班上幾個月吧，隻要努力我相信短時間內會有一定成效的。”周澤楷聽到周正亥的拒絕，剛鬆了一口氣就聽到周正亥準備把人往培訓班塞。
在顧菲兒回答之前急忙阻攔，“這恐怕不合適把，我們的培訓班已經開課了，顧小姐現在過去，應該也跟不上。”
“那有什麼跟不上的，隻要努力，沒有什麼不行，你當年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周正亥被氣的胡子直瞪，仿佛周澤楷不同意就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