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裏正疑惑時,她們都已經說了些話了。
最後,便宜三嬸也不再堅持了,隻說了句,文職就文職吧,然後就算是同意了。
江亞娟並沒有因為這件事影響心情,至少麵上看起來是。
雖然我極力想裝一個有品位的人,但看了半天象棋我的腦袋都要暈乎了,便也跑到那邊打算跟小朋友玩。
卻沒有看到範晴,隻有玄影跟小銘兒他們還加上一個他們的小侄子便宜三嬸家的孫子。
但好像幾個小朋友都不是很喜歡跟他玩,原因是喜歡流鼻涕,還愛槍別人的東西占為已有。
這樣的小孩子確實被大人給慣壞了。
我就到他周邊都是玩具,還時不時從小銘兒他們那裏掏一個過去。
好在三個小孩都不是很喜歡玩什麼熊娃娃和小卡車的孩子,他們一個抱著一本書看著,一個拿著一把仿真槍玩得“啪啪”直響,一個則跟玄影各種摔打。
很好,很友好。
我要笑不笑地看著玄影,“剛才我看那個範晴來找你了,現在怎麼不見人?”
玄影直接用鼻子哼氣。“煩人,誰愛搭理搭理去!”
話音剛落,他卻顯得有些落寞,我正想打趣他是不是口是心非,卻聽他說道:“嫂子,我想夜哥了,你說大過年的,夜哥一個人過,是不是很孤單啊?”
他向他夜哥,我何嚐不想他呢?
想得心都疼了!
但現在他正是治愈的關鍵時期,不能中斷,不能受到影響。
哎!
我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給他發了過去,這些天我就像之前等他的那段時間,每天都會給他寫一些話。
之前隻能是寫到本子上,現在可以放肆地放過去,這是不是一大進步呢?
“咦,嫂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寫?”
玄影驚咋的聲音將我從煩悶中拉了出來,我看他一臉誇張的表情直接甩給他一個白眼。
“那不然我該怎麼寫?”
看了眼自己寫的,怪不得兄控二貨玄影看了就咋呼。
老公,小影子說他想你了,但我比他想你的思念永遠要多很多倍。
最後是一個大大的笑臉。
等他在那繼續咋呼,甚至他還拿出手機手指飛舞敲著字,大概是想發短信過去扳回一局。
笑歎一聲幼稚,就自顧走到外麵的小院去了。
剛一出,我的脖子上就感覺像是鑽進了冰渣子,我扭頭看去就看見莫語手上正托著一團比她的手大很多的雪團。
所以我脖子裏麵的冰渣子就是從這團雪球裏麵撒落進來的。
我順著莫語的視線看去,範晴正被莫語盯得發怵。
“盯什麼盯,不就是一個雪球嘛,我這是想跟柒柒姐一起玩打雪仗啊!”
我看不見莫語的表情,隻見她手指輕輕一捏,手上的雪球一下就碎開,四分五裂掉落到地上去。
但莫語的手心上還有一團不小的雪球,不,準確地說應該是冰球。
我現在還不明白怎麼回事,那就是比範晴還要傻了。
這個範晴在餐桌上受了委屈又在玄影那吃了鱉,就出來折騰雪玩,看見我出來了,就想出這麼一個陰招。
我被雪球砸了,她是是跟我培養姐妹情一起打雪仗,沒想到雪球都凝固成冰球了,這才不小心砸到我的。
嗬,總算不顯得那麼幼稚了,但還不如幼稚,隻是單蠢還好說,沒想到還挺陰險。
那麼大坨冰,砸在我的頭上,我怕是不死就殘了。
莫語直接將手上那塊冰扔了過去,但她並沒有專門往她身上扔,隻是扔在了她的腳跟前,但這還是把她嚇得不輕。
她哆嗦著身子,像是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臉色蒼白地瞪著我們。
“你們太壞了,這雪球是自己凝固的,你們現在就要用這個冰球來砸我,是想把我砸死嗎?”
我冷笑,“範晴妹妹怕是誤會了,我隻是在跟你打雪仗呢,不過,我也想告訴你,如果我們想砸死你的話,那是一件很輕易的事情。”
本來是想出來透透氣,沒想到遇到這麼個糟心的事情,小院的空氣都被汙染了,幹脆又回到屋裏去。
晚上,跟著江亞娟一起到了小叔嬸娘家,當然,玄影跟莫語還是跟著的。
路上,想起之前便宜三嬸讓她兒媳婦進設計部的事,我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
江亞娟說道:“聽她三嬸說他們家的超市生意不是很好,想讓小君出來多找一份工作,就多一份收入。”
還真是這個理由,我在抽了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