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倒了下去,朦朧中跌倒在一個溫暖懷裏,好像是黎晰…又好像是…
不知睡了多久我抬起眼皮,周圍安靜讓我有一種錯覺,我還活著嗎?
我緩緩坐起,這是江浩然的臥室?抬腳被人緊緊抓著,我一動江浩然就醒了。
摟過呆愣的我,不斷的抱緊。“你醒了?別這樣呈我好嗎?我經不起這樣的驚嚇。”
我有些喘不過氣咳嗽了起來,江浩然鬆開了。“對不起,我太用力了。”
我奔出門在暈倒前的房間裏找著那張照片,什麼也沒有?“照片呢?照片?”
“你找什麼呢?”江浩然站在門口若有所思,嘴邊一抹苦笑若隱若現。
我走進江浩然伸出手急切道。“照片?你還給我?”
“沒有什麼你說的照片,我進來的時候你暈倒了,我叫家庭醫生給你診治,醫生說你最近太累了,精神不好是你的幻覺,我在這裏住了這麼久,這間房一直都是空的。”江浩然把我拉了出來狠狠的甩了開來。
我擋住江浩然的路,不相信他的說辭,橫在過道中間:“不可能,我看的清清楚楚,浩然,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你認識我多久了?”
江浩然平靜無波的眸子沒有一絲起伏,平靜的可怕,從牙縫裏擠出來兩個字“沒有”冰冷毫無感情可言,有一瞬在想是不是真的自己看錯了,神經錯亂了不成?大腦一片混沌。
我仍舊不相信江浩然的話,半路又回頭確認了一遍才放心。“這裏住了幾個人?”
“兩個。”江浩然幹脆有問有答。
我摸著腦袋回了房間,把所有的地方翻了個遍,那張照片憑空消失了,江浩然一直矗立在走廊上直到晚餐才離開。
江浩然身體恢複了直接去上班,我也如此,隻是沒有人再向我提起照片不異而飛的事情,在辦公室裏趁沒人的時候照例搜索了一遍一無所獲。
在公司裏我很少看到過齊副總,隻有在重在會議上才能看到,好像有意躲著我一樣,我去找過幾次都被秘書以工作為由擋了下來。
黎晰守在家門口,看上去心情不錯。
我在他身後站了一分鍾:“你怎不進去,在門口誘惑誰呢?”
“誘惑你,沒我的日子是否過的太好?”黎晰做出擁抱的姿勢,我不知為何躲開了,他雙手尷尬的停在空中,臉色有那麼點的怒火。
菜放在了廚房,黎晰回頭問我吃什麼。
我打開電腦正發郵件確定明天的場地是否需要更換。“最近太累了,以後不做飯了,你也不用來回跑。”
“還在生我的氣?”黎晰默默坐到了我對麵,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沒有,過去的事,我不願意回憶不開心的事。”繞過電腦道。
叩叩。
我興衝衝的去開門。“難道是我最近沒回家,我媽上門來看我了?”
“你?”我讓開了距離,夏雲跨進來。
看到黎晰在,低頭又返回去。“我改天再來。”
“沒關係,剛好一起吃晚餐。”我向黎晰說道。
“嗯,一起,我去準備,你們聊著。
夏雲再次見到有些尷尬。
我把一杯水遞到手裏。
夏雲有些不自在。
“你今天來找我有事還是?”我知道夏雲沒事是不會自動上門的,這已經成了習慣。
“呃…有,隻是我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不過,冉冉,我沒有惡意,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有意破壞你們的關係。”
夏雲低下頭。
“別多想,我們挺好的,我相信你。”我也不確定是否能相信,現在越來越看不透夏雲在想些什麼。
餐桌上,夏雲在低頭吃飯,黎晰多看了兩眼,夾了兩塊排骨。
“多吃些,有空常來,冉冉這段時間很想你的。”把同樣的排骨放到我碗裏看著我說道。
“隻要你們不煩我,我可是經常會來的。”夏雲咬了一口排骨抬頭看向我,我微笑著回應著,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沒有表示出來。
我在廚房收拾碗筷向客廳裏的黎晰大聲喊道。“你去送送,天黑了走夜路不安全。”
黎晰後背有一點僵硬,夏雲也向我投來欣喜的目光,隨後出了門。
我看在窗戶看向樓下發動車已經離開的車發呆,手裏的抹布掉落渾然不知,直到黎晰開門聲我才反應過來,快步將把剩下的碗放回了碗櫃中。
黎晰把車鑰匙丟到了鞋櫃上。“怎麼了?魂不守舍?”
我換上睡衣躺下揉著太陽穴無力道。“可能最近太累的緣故。”
“我給你按按,會舒服很多,等我一會兒。”說著去了浴室,我趴著看了會畫冊,突然想起上月在街頭的素描,這會不知道江浩然在幹嘛?還有那張奇怪消失的照片,我的頭有疼了起來,合上畫冊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