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下了幾天的毛毛雨,天色逐漸放晴。我打開窗戶一縷輕風襲來吹起了我的長發拂過臉旁有些微微發癢,閉上眼睛呼吸著清晨新鮮空氣。
窗簾隨風飛揚,我在跑步機上酣暢淋漓,悠揚的輕音樂彌漫在房間的每個角落中,我微微眯起眸子擦著滿臉的汗水,浴池裏的水已經放好鑽進浴池裏渾身放鬆的享受著鍛煉後的疲乏。
在浴池裏小睡了半小時水也漸漸變涼,我裹著浴巾熱了杯牛奶,考了幾片麵包片悠然自得的坐在餐桌上邊吃邊看今天的報紙頭條,臉上的笑意卻怎麼也掩飾不了。心裏的那份愜意全部寫在臉上。
我吃了早餐,在衣櫥裏挑選了一套香奈兒連衣服,在首飾櫃上選了一對耳環,又在鞋櫃上挑了一雙鞋子,回到了梳妝台上細細的打扮起來。
這段日子臉色好了不少,也許跟停藥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吧。我細細的打量著今天的我,臉上的笑容多了起來,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有多久沒有坐在梳妝台前像今天這樣好好的拾掇自已的容顏了。
我在試衣鏡前仔細的審視著自已,今後的生活一定要這樣過,才能對的起這美好的年華。
我在手包裏找著鑰匙不知道被我塞到哪裏去了,最後在一件外套口袋裏找到,稍微一運動渾身是汗,我又把空調的冷風調至最高,一會兒功夫渾身幹透。
出了電梯。
手機嗡嗡的響著。
啊?
看來今天出不去了,我抬頭望了望沒有一絲太陽的天空,癟癟嘴很委屈的接起了電話。
“我快到你家了,還有兩分鍾。”江浩然的聲音。
我說知道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瞬的時間,一輛車已經停到門口,我抬眼望去江浩然已款款邁著大步向我走來。
我迎了上去。
“你這是要出去?你去哪我陪你去,下午有事處理。”江浩然站在我跟前說。
“對啊,本來是這麼打算的,不過看你的麵子上,我就不出去了,改天你有空的時候再補償我好了。”
江浩然點點頭,跟我進了家門。
他在我這個家裏已經是熟門熟路,閉著眼睛都知道東西放在哪兒。
我問他要不要吃些東西,他說什麼都行,我就把早上的牛奶跟麵包端上桌給他。
“你出差幾天?你不會一直賴在我這不走吧?我可是要收費的,你住酒店一晚上得上千或者幾百的人民幣是不?”我挑挑眉對他說道。
“可以,我把公司的經費都留給你,我一個人住酒店太奢侈,最主的的是不舒服。”說著就從錢包裏掏出一塔子厚厚的嶄新的人民幣推到我手邊。
我立刻眉開眼笑,全身的細胞都在開心的叫囂著,我伸手裝作不情願的拿在手上,從鼻腔裏發出聲音。
“這還差不多,看在你這麼慷慨的麵子上,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你要有什麼想吃的,想喝的,我全包了,怎麼樣?”我嬉皮笑臉的把錢塞進我手包裏,手包立即鼓了起來,錢真是個好東西,人人都愛的要命。
“你要是生在以前的時代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地主婆,賊摳門,估計嫁不出去沒人要,長的又肥又難看,嘖嘖,真是讓我不敢恭維啊!你看看你渾身上下都是一股統籌味兒。”他喝完牛奶靠在椅子上對著我說。
“送上門的錢不要我傻啊!我就是地主婆,有本事你現在去住你那金碧輝煌的酒店,本人的窩太寒酸,供不起您。”我收了餐具進廚房門的時候背對他說。
“行了,你現在是越來越貧嘴了,給你陽光你就燦爛,給你河水你就泛濫。”他打開電腦笑著說,嘴角邊噙著大大笑容,我站在門口瞅了一眼坐到了他對麵。
我在心裏腹誹,每次到我這來就是為了工作,天天盯著個破電腦。
“你藥停了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或者有其他不良反應?”他停下手裏的工作抬頭問我。
我想了想,笑意浮上臉。
“托你的福,一切都好,沒有反應,估計以後不用再與藥為伍了。”我是真心的感謝他。
“慢慢調養吧,尤其是飲食方麵。下月再去複查一回才能徹底放心。”他再次叮囑著。
我說知道了,忽然想起夏雲形容的男人,我眯著一隻眼睛看了他一眼,一條妙計上心頭,在相冊裏翻出夏雲的照片,賊兮兮的把照片塞到他眼前。
“認識這個女人不?”我沒放過他臉上最細微的表情,一動不動的盯著。
他接過手機,看看我又看看照片,皺著眉頭想了一瞬,就把手機塞給了我,語氣馬上就變了味兒,說出的話變的不中聽了起來。
“一朵奇葩,莫名奇妙的女人,你認識?”他再次把目光看向我,眼神裏有些發飆的意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