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沈丘的話,不由得更加一頭霧水,眼神齊刷刷的在婦人和沈丘之間來回的遊蕩。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聽到沈丘的話,沐雙不由得更加奇怪,本來以為阿生和他的母親可能再次遇到了尋仇,可是怎麼聽沈丘言語之間,像是阿生的母親曾經投入過他們家似的?
沐雙開始認真的觀察一旁的婦人,雖然對沈丘的話語極其的懷疑,可是在看到那婦人猶豫不決的表情之時,卻不由得愣住了,看那婦人的表情,怎麼好像確實是整天出無比的愧疚,像是自己真的曾經做錯過事?
忽然之間,沐雙的腦海裏忽然閃現過了,他在曾經給夫人治療時,夫人的身體狀況,當時確實是婦人的身體,曾經修煉過,而且修為不低,這樣說好像確實能說的通了,不過怎麼看那婦人都不像,有屠戮他人家門的狠心。
“究竟是怎麼回事?原來你居然也一概不知,卻選擇了幫助他們,木雙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就是這個麵色和善的婦人,屠戮過我的全家,整個沈家上下隻剩下我一人!”最高的沈丘雖然仍舊被南宮晨宇控製住,不過身體卻控製不住的發抖起來,衝著麵前的沐雙歇斯底裏的吼叫。
為什麼自己當時在受苦受難之時,沒有像這樣的一個人跳出來幫助自己呢?而現在,那人卻選擇幫助一個惡人。
“這是真的嗎?”雖然有些不敢相信,可是看著婦人那躑躅不停的樣子,隻是沐雙還是猶豫了,隨即轉過頭去,挑了挑眉,試探性的問道。
對於這件事情,無比好奇的安生自然也目不轉睛的盯著母親,在沒有得到母親親口回應之時,他是斷然不肯相信這件事情的。
然而,婦人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卻點了點頭,瞬間室內陷入沉寂,緊接著便傳來沈丘那控製不住的朝天大笑的哈哈聲,在整個室內來回的回蕩,顯得無比刺耳。
得到了這樣的答複,沐雙在一時之間也不知所措,隨即轉過頭去,看著南宮辰影輕輕的皺了皺眉。
“我看你不像是這樣的人,說說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吧,不然恐怕你的兒子斷然不肯接受。”南宮辰有看著陷入沉默的眾人,不由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隨即開了口衝著那婦人歪了歪頭,指向一旁,沉默不語,麵色蒼白的阿生。
原本還打算對當年繼續閉口不提的婦人,才看到南宮辰影這樣說時,隨即轉過頭去,看著麵色蒼白如紙,一雙清澈的眼睛直直的望著自己,如同拷問的阿生,不由得愣住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答案上,眼眸之中滿是絕望,本來以為自己站在絕對正義的一方,可是事情得出結果之後,卻是像這樣荒謬可笑。
望著周圍都直直的盯著自己或仇恨或失望或驚異的隱身,夫人長長歎了一口氣,緊緊的攥了攥拳頭,閉上了眼睛,在腦海之中翻找著本來打算塵封的血腥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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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前,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原本平靜的黑夜被一道慘叫聲所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