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要幹什麼,隻是明顯的感覺到一股敵意。
“其實雖然說我們一起山上,對於弟子的修為要求也是不低的,但是同樣最重要的仍然是煉丹這一環節,所以說對於你通過了第一輪的考核,但是第二輪才是至關重要的,無論如何,我們都一定要替離止大師新收的弟子把把關。”隻見那一名長老緩緩的走下了高台,衝著身後,揮了揮手。
隨著他的動作,隻見忽然之間又上來了,與眾弟子端著各種靈藥以及爐鼎就來到了,被眾人圍觀的大廳之上。
自然這些東西不言而喻,都是為即將透過這一層考驗的沐雙而準備的。
就在那一名長老再次開口想要說話之時,忽然之間在不遠處,處在中間位置的那一名黑衣男子卻忽然站起身來,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麼,我來宣布一下這一次的規則,”黑衣人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在自己的懷中翻找起來,不知道想要幹些什麼,不過通過其他幾位長老那微皺的眉頭可以看出,這似乎並不在原本的計劃之中。
“墨深?”在這其中,情緒波動最為明顯的就要數他旁邊的那一位遲遲沒有發聲的白胡子長老。
此刻的她看著忽然站起來的黑衣男子,微微的皺了皺眉,不怒自威他喊出了他的名字。
一時之間原本陶達的弟子們都不由得怔住了,畢竟這麼多年以來,他們都並沒有再次聽過這些長老大庭廣眾的叫出這個名字。
而那名黑衣男子顯然有些不滿,原本是帶著一臉微笑的望著沐雙,而此刻,卻忽然轉過頭來,衝著那一名正在望著自己的白胡子老者,微微的皺了皺眉。
“在你就放心吧,這一切我自有分寸。”然而剛剛那一副糾結的表情,也隻是存在於黑衣男子臉龐上,一瞬間,接下來就被那一抹詭異的微笑所取代,似乎他的臉上一直掛著這種詭異的表情。
雖然那一名黑衣男子說話之時是微笑著的,不過沐雙卻總覺得那笑裏藏刀似乎比一旁威嚴的望著他的白胡子老者更為的可怕。
“希望你是有分寸的,不久之後離止回來了,我們都需要給他一個交代。”那一名白衣長老顯然對於黑衣男子的話並不是太過信任,隨即也緩緩的站起身來,微微地皺了皺眉,緊接著轉過頭來,神色頗測的望著站在賽場中央,正在望著他們的沐雙。
然而此刻,黑衣男子卻走了兩步,來到了白胡子老者的身旁,將他按回座位之中:“我說了這一切,我自有吩咐,接下來的事情其實交給我就可以了。”雖然這話是對著一旁的白胡子老者說的,但是此刻黑衣男子的眼神卻一直望著正在不遠之處,剛剛還宣布著比賽規則的那另一名長老。
在黑衣男子說出這幾句話之後,整個場上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在一旁圍觀者的弟子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各位長老,戰鬥之中有自然一句話也不敢說而沐雙一直微微的皺了皺眉,仔細的觀察著他們其中的關係,畢竟自己以後留在這裏,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就確實是有一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