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沐雙不簡單。而一直坐在高座之上的黑衣男子,墨深,原本隻是嘴角掛著一絲在那個笑意此刻看到沐雙那突然變換的氣息,忽然直了直身子,兩隻眼睛近乎瘋狂的盯著場地之上的那人。
同樣的其他幾位長老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份氣質,其實一般的弟子隻是感覺頗為的熟悉,但是他們四人卻是熟記於心的。
畢竟這麼多年以來,和勵誌大師都是師兄弟的關係對於這奇怪的氣息早就已經了解了一些。
“或許這一次真的與往日不同,不愧是離止選的徒弟。”白胡子老者雖然一直都是站在沐雙的這一邊,而且多次勸說他不要進行這種冒險的舉動,但是在內心深處,對於沐雙的這些行為,其實是絕對不信任的,畢竟離止大師也就是他的師弟,在他的心中,可謂是有著無可取代的地位。
這麼多年以來,他們四人可謂是一直活在離止的天賦陰影之下,從一開始的不甘心,不情願,使一些小性子到現在的崇敬,其實也不是不無道理。
“真是有意思了,不過如若萬一他沒有通過考驗。一旁一直坐在黑衣男子身後的那一位長老終於發了聲,全程,他都一直默默的觀賞著這場戰鬥,此刻忽然皺了皺眉,望著坐在中央的白胡子老者以及黑衣男子,意味深長的說了這一句話。
他的這些話再次引起了原本熱鬧起來的長老席的安靜。
隨即,四位都陷入了沉默之中,目光灼灼的望著場新區上那散發著極其吸引人的氣息的沐雙,然而內心卻心懷各異。
其實這一場的比試,雖然說黑衣男子拿出了還魂丹,但是,同樣的也和第一輪一樣,並沒有說些什麼。
所以說最後的主動權還是掌握在他們幾位長老的手中,隻是不希望這墨深再有什麼奇怪的動作了,白胡子老者一邊想著,一邊輕輕的縷著自己的胡須,眼神不定的在黑衣男子與沐雙之間飄忽,心中一邊想著,一邊緊緊地攥了攥拳頭,無論如何就算,最後這墨深再怎麼阻撓,他一定要讓沐雙留在這山上。
“雖然說離止新招收的這一個徒弟,看起來天賦確實極高,但是煉製喜歡魂丹確實還是差了一截。”白胡子長老顯然並不是很放心,隨即透過靈力全身給旁邊的那一位長老,雖然並沒有表達清楚這其中的用意,但是卻又不言自明。
“我們先靜觀其變,無論如何,三打一,我們還是鬥得過的,這是弟子那裏,可能不太好交代。”在他旁邊的那一位長老,顯然明白了白胡子長老意思,然而神色卻並沒有任何的改變,隻是同樣透過靈力再次傳輸回來。
這長老席上,看似一切,風平浪靜,似乎都在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場地之中的沐雙,然而私下裏卻早已經暗流湧動,本來他們一直是認真的觀看著沐雙的比是的,但是對於這一個結果,他們畢竟都可想而知,所以並沒有太過分心於沐雙的煉製,然而忽然之間,就在幾位長老相互協商之時,被場地中央上的那一道濃烈的亮光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