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雙倒是沒想到殷邪第二天迫不及待就來了,沐雙睜開眼睛,看那神色完全沒有被這裏的環境所影響。
倒是讓等著看熱鬧的所有人都失望了。
殷邪居高臨下看著沐雙,明明是這樣優勢的位置,明明沐雙不管是實力還是地位都比她要低,可殷邪卻感覺似乎自己才是那個被居高臨下看著的人。
當年她將那個女人關在這個牢房也是這樣,她奄奄一息,身上遍布傷痕,可那睥睨眾生的眼神讓她至今難忘。
“沐雙!”殷邪因為想到白衣,就連風度也完全拋之腦後,她抓著沐雙的下巴,充滿了憤恨。
“你這張臉,你這個人,像極了我最討厭的那個女人,你說,你是不是她?”殷邪剛說完,又嗤笑一聲,沐雙又怎麼可能會是她呢。
沐雙心中一動,殷邪說的那個人,也許就是原主的親生母親。
沐雙昂頭,麵露微笑,反問道:“閣主說的人是誰,想必閣主是認錯人了吧。”
也許她能夠趁這個機會,從她嘴裏套出一些消息。
殷邪放開了手,張開了雙手,眉眼間淩厲又端方,像是得到了天下的女皇,可沐雙從她的眼中看出了不甘。
“當年白衣是多麼的得意啊,這麼多人護著她,還不是被我抓住了!”
“她奪走了我的榮光!奪走了我的機緣,還奪走了莫七!”
“不然莫七怎麼可能離我而去,最能夠和他攜手一生的人分明是我啊!”
求不得、求不得,看著殷邪癡狂的模樣,沐雙憐憫的看向了她。也許她嘴中的白衣就是自己的母親,也許正如她所說莫七那個優異的男子應該和她攜手一生。
可是,愛情是天底下最難懂的東西,因它哭因它笑,可人生在世,愛情從來都不應該成為唯一,殷邪美貌絕倫,地位穩固,這麼優秀的女人自然有不少強者青睞。
殷邪偏偏沉溺於一個不愛她的男人手上,多麼的愚蠢。
“你這是什麼眼神!不、不要這樣子看我!”殷邪一把推開了沐雙,那樣的眼神讓她害怕。
沐雙如今被封住穴道,殷邪的這一把推力將她撞到了牆上,還真是讓她有些疼啊。
沐雙低聲笑了起來,“沒想到極影閣的閣主,以狠辣聞名天下的殺手頭腦,居然也會因為一個男人而失控?抱歉,我忍不住笑了。”
殷邪目露殺意,她一個伸手,沐雙的脖子已經被她我在手心,隻要她輕輕的握一下,沐雙就會死!
法門被人抓在手上,沐雙反倒是放心了,殷邪要是想要殺她也隻是動動手指的功夫,再說,她從來不是把性命教給別人的人。
就在殷邪失控的那一秒,她已經解除了她的封印。
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麼和她說話了,這沐雙真是好膽色,若是她乖乖聽話,就算是那個人的女兒她也能夠饒她一命,將她做成傀儡從此隻能夠聽從她的操控。
殷邪放下了沐雙,她拿出了一個瓶子,裏麵是她好不容易尋來的藥劑。
沐雙看到了她一個揮手,下意識地想要躲開,最終決定頓在原地,感覺到了臉部傳來的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