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傀儡都是在不停的重複同一個動作,傳遞或者不停的進行某種毫無意義的工作。
大家圍坐在一起,看著忙碌的傀儡,說不出的怪異……
“如果說,這些傀儡都在做沒有意義的事情,那麼大殿上的人,隻有他在做不一樣的事情”楚觀瀾若有所思的將自己的想法闡述出來。
“雖然他在畫畫,可畫的都不一樣,飛鳥魚蟲,這些都不一樣。”
“其他的傀儡隻是單純的重複某種路徑和動作,而他確是變化萬千。”
言罷,幾人再次向大殿圍攏,大殿上的傀儡依舊頭也不回,一筆一畫的作畫。
“他的畫,和剛才的不同……”
良久,宋健突然發現倪端。
之前的畫作是一隻青鳥,奇形怪狀的動物不盡數,而現在畫的形似女人……
“那之前那張畫呢?”楚觀瀾也看出玄機,但是對於之前的畫,消失到哪裏去這個疑問都盤旋在大家的心頭。
“我想……我可能知道”
沐雙見這畫的東西越來越熟悉,這畫中分明就是山海經,看來,這裏還和曾經自己的世界有關係?
言罷,沐雙將手伸向傀儡的畫作,想要看得真切,誰知……
待沐雙手指觸碰到畫作時,誰知,一直低頭的虧了竟然加快了速度,一張剛剛開始的畫作漸漸成型,傀儡緩慢的抬起頭,這些傀儡是沒有嘴巴的,誰知……
“這傀儡在笑!”
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嗓子,沐雙和傀儡麵對麵的抬起頭。
傀儡應該是嘴巴的地方開始撕裂,掉下片片木屑,漏出裏麵空洞。
“你……來……啦……”
遠遠的聲音叫的沐雙眩暈起來,隨後緩緩倒下。
“沐雙!沐雙!你醒醒!”南宮辰影立刻接住倒下的沐雙,心中的蹊蹺無限放大當一切變得真實時,卻見得沐雙躺在懷裏,臉色立刻白了幾分。
“嘻嘻嘻……嘻嘻嘻”
“嘻嘻嘻……嘻嘻嘻”
幾聲若有若無的嘻笑聲緩緩的傳來。
“你們聽見了嗎?”花憶黏著手指,臉色緩緩白了幾分。
“嘻嘻……嘻嘻……嘻……”
“哈哈……哈哈……哈哈”
幾聲訕笑模模糊糊的傳入耳朵,眾人立刻緊繃身體觀察起四周,而昏迷的沐雙更是被護在了南宮辰影的懷裏。
四周原本按照軌跡行動的傀儡逆轉了方向,紛紛來到大殿,原本是嘴巴的地方紛紛撕裂,掉落片片木屑,上揚成一個奇怪的弧度,嘴巴裏傳出累死嬉笑一般的聲音。
“這幫傀儡……活了?”楚觀瀾不得不說出自己的驚疑,原本的傀儡,雖像人一樣運作,卻不如此刻一般肢體靈活,甚至到達一種扭曲的程度。
“嘭!”一個傀儡扔起手裏的的木盒擦著宋健的耳邊過去。
這一聲過去,所有傀儡瞬間陷入瘋狂,嘴巴上下打擊,嘻嘻的聲音越來越大,操縱著手裏的木盒,筆,燈……
本來一開始運作的東西東倒西歪的砸過來,四處傀儡慢慢向眾人聚攏。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沐雙暈倒了不說,這幫傀儡也瘋了……”
“先帶沐雙出去,既然這些傀儡有攻擊的意思,我們就殺出一條血路。”
南宮辰影抱起暈倒的沐雙,前前後後的打翻好幾個傀儡,瞬間衝出去,沐雙的昏倒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