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如意和甄衝子大急,他們知道自己此刻行動都很艱難,想要出去,勢必要依仗尚天浩的力量。倘若尚天浩離去,那麼他們這個樣子憑什麼逃出去?
甄衝子咬牙肉痛道:“好,我們這個樣子,成為小兄弟的累贅,弄不好大家都走不脫。”當即將身上的那些靈器經仔細篩選後,丟掉四件。棒如意也隻得照辦,瞧兩人臉上肌肉扭曲,像是心髒被人剜了一塊肉出來,痛苦至極。
尚天浩暗暗搖頭,正打算開門走出去,忽的轟隆一聲。他連忙回頭看去,隻見牆角處多出了一個小洞穴。原來甄衝子剛才丟掉身上的靈器後,心中鬱憤難宣,將一把金錘丟出去時用了力道。
這金錘本就有上千公斤重量,被他用力一擲,竟在牆角處砸破了一個洞。
尚天浩連忙跑過去,雙手連揮,轟隆聲中,洞口越來越大,最後竟如人高,寬足兩人並行。洞內黑黝黝的什麼都瞧不清,一股黴味從洞內衝出,熏的三人呼吸一陣窒礙,卻掩飾不住內心的狂喜之意。
棒如意叫道:“一定是出口,想不到天無絕人之路,老天都在幫咱們。”
“不知這洞通到什麼地方!”尚天浩皺了皺眉:“咱們走一步算一步再說!”一馬當先鑽了進去。
棒如意和甄衝子兩人略一猶豫,複又撿起地上一把靈器,方才踉踉蹌蹌的跟上。
……
紫芸悠然的坐在華麗的錦墊椅上,一襲紫色的衣衫輕裹著她妙曼的嬌軀,一雙小腳著在柔美的地毯上,肉色如透明一般隱約可見幾條青色的血管,與花紋斑斕的細毯交相輝映,白皙晶瑩,更如玉潤澤,如緞柔美。
她目光流轉,如水波蕩漾,水靈靈的,卻不乏尊貴的冷豔。
她的下麵,跪著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一身緊身軟甲,左肩戴著戰靈小組的徽章。胸前的兩團傲然,在軟甲的緊身效果下,更顯得波瀾壯闊,火爆至極。
她叫藍珊。
紫芸捏起一塊點心,丟入嫣紅的櫻桃小嘴,悠然道:“你先別說,讓我猜猜!他服下了春香散,一定成了一隻毫無理智的禽獸,是不是?”
“是!”藍珊低著頭,她在看紫芸的小腳。十個趾甲都呈粉紅色,像是十朵花瓣點綴在白玉上,連身為女人的她都不禁砰然心動,恨不能伸手過去摸摸這美麗無暇的雙足。
紫芸冷笑道:“我就知道,這種人本就是個衣冠禽獸。春香散隻是叫他原形畢露而已!”
藍珊忍不住道:“郡主,春香散是雅鹿大山脈以南的迦毗羅衛國的極品春藥,便是一滴,也能叫意誌力極其堅定的人喪失理智,郡主給他服下了三倍的量,便是聖人,也抵擋不住的。”
紫芸淡淡道:“春香散藥性雖然猛烈,但也非無法抵擋。如果他確有真材實料,區區三倍的量,他自有辦法抵抗的住。”
藍珊心想:“郡主未免把春香散想的太也簡單!”她低聲道:“自春香散千年之前傳入本土,被人使用過不知多少次,無往不利,更被帝國列入三大春藥之首。郡主更是用了三倍的量,這個……這個有些強人所難!”
紫芸冷冷道:“你倒是替他說起話來了!”
藍珊連忙恭敬道:“屬下不敢!”
紫芸哼了一聲:“我不管他服下了幾倍的量,總而言之,他最終沒能抵抗住,做下了禽獸之事,這次的考驗他沒有通過!”頓了頓,她又道:“下麵的考驗不必安排了,讓他離去吧!我救了他一命,給他服用了大量珍奇療傷藥物,又將你給了他,也算也抵的過他的一恩。”她盈盈站起身來,剛待離開。
“回稟郡主,他……他其實不算失敗!”藍珊嘴角忽然劃出一絲微笑,似乎想起了什麼,雙頰隱隱泛紅。
紫芸停下腳步,一愣道:“什麼?”
藍珊恭敬道:“他在服下春香散之後,確實喪失了理智。可是,他卻沒有做下禽獸之事。”
紫芸忍不住道:“你休得騙我,聖人尚且難以抵擋,他又怎能抵擋的住?”
藍珊強忍住笑,心想:“原來郡主你早就知道那藥力非人能抵擋,你是故意刁難他了!”她雙頰上的紅暈更甚,低聲道:“說來有些難以置信,不過他確實抵擋的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