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很深,起碼從外麵到通道盡頭有七八米,在一片黑色中,一行人來到通道盡頭。
鐵,銅澆鐵鑄的整體鐵牆。
渾圓一體的鐵牆上布滿了看不出是什麼的花紋,但是卻沒有一絲縫隙,就好像這裏完全就是一個整體,一個偌大的鐵球。
“有古怪。”秦族長摸摸胡子:“這要怎麼打開?”
自然界不可能產生如此纖毫無縫的鐵牆,唯一能解釋的隻可能是人工澆注,那麼,這地方肯定有問題,說不定真的那長生不老藥就是在這裏。
一眾人眼睛都亮了。
頓時有人挽起袖子:“你們讓開,我來強行破開。”
“吱吱。”阿紫突然叫了幾聲。
“它們說打不開,非常厚,而且還有莫名的排斥力量。”子魚翻譯。
能啃鐵的穿山甲不過撞上就被彈飛成那樣,這個鐵牆要靠人力強行突破,估計不會得好處。
“那怎麼辦?”子魚的祖爺爺的祖爺爺聞言皺眉。
“沒有一點破綻都沒有的東西,這地方肯定有能打開的機關。”一直沉思著看周圍的方一突然開口:“世子妃,你問問剛才那隻穿山甲是在那裏被撞飛的?我懷疑他觸碰到了什麼。”
山都抖動了起來,極有可能是被誤打誤撞上機關了。
子魚立刻低頭詢問幾句。
那隻穿山甲憤憤的伸爪子指著邊角上的一個凹進去的小槽,它一爪子給挖出來的,然後就被彈飛了。
一眾人立刻凝神看去。
鐵牆沒什麼異常的地方,隻不過那一處雕刻著一朵血羅蘭花,花朵呈現盛開的摸樣,其他就與別處無異了。
“這花一定有問題。”地一皺眉。
沒人響應他,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這花肯定有問題,但是問題在那裏?如何破解呢?
一眾人齊齊凝眉各自思索。
一片沉默中子魚不合時宜的打了一個哈欠,又想睡了。
搖搖頭,子魚幹脆靠在北冥長風身上:“這血羅蘭話是什麼意思啊?聽都沒有聽過,蘭花就蘭花還血羅蘭,還能開出血的顏色……”
“魚兒,借血一用。”懶洋洋的話還沒說完,北冥長風突然低吼一聲,然後不等子魚反應過來,抓著子魚的手指就是一挑,然後擠出血朝著那血羅蘭花紋處就滴了過去。
鮮血入鐵牆,濺入花紋中。
一瞬間,那血不但沒滑落下來,反而被那花紋吸了進去,然後那鐵色的紋路開始散發出一種詭異的紅色。
“血羅蘭花,不死不生之花。”秦族長見此兩道眉毛幾乎要挑飛出去,滿臉的興奮:“不死不生既為長生,長生之血方能開啟,好,好,這機關……”
“哢嚓哢嚓。”秦族長興奮的話語還沒說完,從那血紅色的血羅蘭花紋處就開始裂開了口子,渾圓一體的鐵牆開始開裂。
伴隨著鐵牆的開裂,四周的山石土壤立刻跟著就開始震動,一種山崩地裂的震蕩瞬間蕩漾開來。
“快跑。”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擠在地洞裏的眾人如劍離弦一般朝著通道外就狂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