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花了大量真金白銀、甚至上交了祖上傳下來的修煉秘法,這些隻能算是‘入會的代價’,可不能當做‘兌換的資本’。今日,他們便是打的這個算盤,既然這二位無需任何代價就能入會,那我們之前那些‘入會的代價’自然就得換算成‘兌換的資本’了。
丁一麵上還是沒什麼表情:“那婁大師的……”
他剛說半句話,愣神的左手突然緩過勁來:“那你比我們強在了啊?”
賈方心說小夥子你可以啊,然後搓臉搓得更起勁了。
左手這話一出,全桌都愣……
左手以為是別人沒聽懂,趕緊補了一句:“你們比我倆強哪了啊,為啥你們能進我倆不能進啊。”
這話,要擱別人嘴裏說出來,那可就是熗火了。但左手問出這句話,完全是因為……好奇——你說我倆不配,那你們強在哪了啊?
婁守複心說‘你這是哪跟哪啊?我什麼時候說……恩?我還真說了啊’。沒錯,他說了,那些‘出錢出力’、‘入會的代價’、‘兌換的資本’之類的東西,可都是他們腦子裏麵想的,如果往回捯一捯,他說的最後一句話還真是——‘隨隨便便讓兩個未經審查的小年輕知曉,是否不妥啊。’
婁守複愣了一下,但轉而又硬氣了起來,你個小癟三兒還敢質問我!?
婁守複:“哼!你且看好!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能耐!”
說罷便一挽袖子:“今天我就給大家來一個口吐蓮花!”
賈方搓臉的手隨之一愣,這是什麼術法?以前仿佛是沒聽過,但又感覺很耳熟啊。
婁守複抄起身邊的水杯:“瞧見沒有?我能把他喝進去,還能把他吐出來……”
賈方心說‘我不僅能吐出來,我還能尿出來呐,我不僅能把他尿出來,我還可以分叉。’
婁守複:“我不僅能把他吐出來,我這運好了丹田氣,舌尖一頂上牙堂,叫丹田一頂混圓氣,He!Tui!就這一下,吐出來一個水球,水球打開了是一朵蓮花,蓮花上邊出來一小水王八!”
然後看了一眼左手,那意思是‘就問你怕不怕’。
左手他不僅不怕,還很開心,一臉期待。而且是那種在一群同事麵前炫耀自己兒子會背唐詩的那種‘期待’。
這時候眾人才注意到一個問題——這貨恐怕不是熗火,他是腦子有問題。
婁守複此時也有點下不來台,這口吐蓮花要是用出來,那豈不是被傻子當猴耍了?人家想看,他就給表演,顏麵何在。但他要是不用出來,那人家傻子再問那句‘你比我強哪了’,更下不來台啊。
就在丁一打算說兩句把這件事給晃過去之時,賈方開口了。
隻見他撂下方巾、站起身子、一臉謙卑:“婁大師,其實我早就聽說過您,但是由於輩分懸殊,根本不敢相認。今日,婁大師能以這一招‘口吐蓮花’教導學生,學生感激不盡!”
他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這口吐蓮花,聽起來可是個水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