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一聲,一句一句,反反複複都是她的名字。
喬蕊心也軟了,回應著他,身子一翻,坐到了他身上。
景仲言愣了一下,看著倏地坐在自己腰上的女人,他扶著她的腰肢,沒讓她摔倒。
她趴下來,軟軟的小手擱在他的身前。
“老公……”她叫了一聲,就在他耳邊。
景仲言眼神一凜,身體熱了。
在床上,這是她第一次這麼叫他。
“嗯。”他應了。
喬蕊緊緊看著他,嘀嘀咕咕:“我們是夫妻,對吧。”
“嗯。”
“合法的,對吧。”
“嗯。”
“你是我的,對吧。”
最後這句話落下,景仲言下麵已經熱的不行了,翻身,重新將她壓下,狠狠咬牙:“我是你的,永遠。”話落,咬住她的唇瓣,報複她刻意的撩撥。
這個夜,兩人都賣足了力氣,喬蕊拿出了平時絕對不會有的占有欲,景仲言,被她撩了一次又一次。
過了好久,兩人才結束。
洗了澡,喬蕊累得不行,迷迷糊糊的就睡了,手指,卻還緊緊的捏著景仲言的尾指,依賴極了。
景仲言心軟的一塌糊塗,緊緊的抱著她,這才閉了眼睡過去。
第二天,喬蕊起的有點晚,也沒時間做早餐。
兩人開車上班,到了平時的接口,景仲言停了車。
喬蕊靠在副駕駛座裏,軟綿綿的說:“不下車了,不想走路。”話落,她還狠狠的瞪了身邊的男人一眼。
景仲言含笑,發動車子,繼續開。
車子開到公司那條街時,前麵突然有個橫穿馬路的,景仲言及時刹車,但還是撞到了人。
“哎呀。”外麵一聲女性的嬌呼聲,響起。
喬蕊立刻坐直了身子,趕緊推開車門去看。
道路中間,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跌在地上,她的高跟鞋跟已經斷了,腳踝明顯扭傷,膝蓋還有血。
喬蕊連忙走過去,扶起她:“你怎麼樣?”
女人抬起頭,喬蕊看到她的臉,手指一頓。
成雪?
成雪也看到她,臉上勉強擠出笑意:“你……是昨天那位……”
喬蕊幹澀的扯扯嘴角:“是我。”
這時,駕駛座的門開了,景仲言步了出來。
喬蕊看到他,心裏緊了一下,視線投向成雪。
成雪現在的狀態有點狼狽,但在看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男人時,還是整個人一僵。
“仲……”她吐了一個字,趕緊閉嘴,埋下頭,臉上,卻白了一片。
景仲言走過來,神色淡淡:“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了不用了。”成雪趕緊拒絕,又似乎覺得兩人靠得太近,不自在,她抽回自己的手,對喬蕊笑了笑:“我,我沒事了,我先走了。”說完,看都不敢看景仲言,一瘸一拐的過了馬路。
喬蕊站在原地,看看成雪,有看看景仲言,唇瓣抿著:“她的情況不太好,景總,你送她去醫院吧。”
“嗯?”景仲言皺眉,看著她。
喬蕊擺擺手:“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她始終是你撞傷的,不太好。”
“喬蕊。”男人捉住她的手,認真的說:“她是故意的。”
喬蕊其實知道,世上沒什麼所謂的巧合,成雪麵試通過,今天應該第一天上班,上班前她就被他們的車撞了,還傷的不輕。
但是就算知道她是故意的,人家到底是真傷了,血也是真的,鞋跟也的確斷了。
放一個女孩子在這種情況下不管,到底說不過去。
她反手捏住景仲言的衣領,惡狠狠地說:“你送她去醫院,可以扶她,但是不能讓她靠在你身上,不能讓她趁機占便宜,不能被她可憐的表情蠱惑,心裏不也能動搖!聽懂了嗎?!”
喬蕊難得強勢一回,景仲言愣了一下,反手將她抱住,聲音輕淡:“不去。”
“去啦。”忍著心裏的不爽,喬蕊不想讓自己顯得多小氣,她應該相信景仲言,雖然他們沒在一起多久,但是她應該相信他的。
吐了口氣,她又看了眼成雪狼狽的背影,喬蕊推了景仲言一下,走向了另一邊的馬路。
她一走就沒回頭,接連走了好遠,直到看到公司大門了,才在門口遲疑了一下,終究踏進去。
她的心情有點低落,明明是自己讓他去的,但是他真的去了,她又難受,女人啊,真是矛盾的動物。
電梯口此時有不少人,認識的都彼此打了招呼,喬蕊有點神不守舍,旁邊有人喊她:“您是昨天那位……”
喬蕊轉首,看到那人的容貌,扯了扯嘴角:“陳素素?”
“您還記得我。”陳素素長得挺漂亮的,但臉上掛著一個黑框眼鏡,穿得有些保守,顯得有些局促,她推了推臉上的鏡框,嘴皮子卻有點利索:“我聽說是您要了我,那以後您就是我上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