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雲暮停腦袋砸在桌子上,酒壺從手裏脫落,在地麵小半圈,壺蓋脫開,裏麵的酒水流到地上。
“你!”
雲暮停血氣上湧,腦袋越發昏沉,視線模糊,麵前那道紅影在眼前晃動,朦朧的光線映著那張美人臉,她銜著抹微笑靠近,在他麵前吐氣如蘭。
“你的懷疑沒有錯,但藥不是下在酒裏,而是酒壺內壁接近壺口的地方。我抹在了提耳一側,倒酒時小心一點不會碰到,但給你時我搖晃了一下。”扶桑露出張得逞的笑臉,拍拍雲暮停的臉蛋,“今夜就委屈王爺在桌上趴一宿了。”
扶桑避開地上的碎瓷片,走到一旁把紅燭全部滅掉,放下大紅喜賬,獨自安心地躺回床上睡覺。
一夜好眠,扶桑睜開雙眼見著滿目鮮紅起初有點懵,隨後緩過神想起自己昨日的嫁人戲碼,頓時覺得頭疼不已。
目光往外側看去,本該趴在桌上的雲暮停已不見了蹤影,她在心裏估計了下藥效。
“不應該啊。”扶桑一手掀被子,正欲起身,裏側傳來動靜,她扭頭去看,一個人影如猛虎般撲過來,直接把剛起了半個身的扶桑撲倒。
“洞房夜給我下藥,曲扶桑,你夠可以啊。”雲暮停把人壓在身下,滿意的看著她眼中的驚訝。
不是吧。
說好的藥效六個時辰呢?
這三個時辰都沒到,效果打個半折根本是欺騙消費者。
扶桑眨眨眼,僵著身子不敢亂動,這藥可不影響生理反應,男人的武器正指著她,惹不起。
“你……什麼時候醒的?”扶桑問。
“托王妃的福,也就趴了兩個時辰。”雲暮停見她的手在悄悄挪動,當即把那會剖屍體的雙手抓起來,舉高頭頂,隨後把自己衣物上的腰帶取下,把手綁起來。
“別亂來!”扶桑抽不出手,柔軟的布料纏住手腕,忙出聲阻止,“等一下,等一下。戰王爺,冷靜點,有話好好說,在床上這麼玩不適合。”
“我覺得很適合。”紅色的腰帶纏上雪白如玉的手腕極為紮眼,掙紮出來的粉色痕跡添了抹色彩,越發激起人的征服欲。他挑著眉,順利地把腰帶打了個結,頗為欣賞自己的傑作滿意地點點頭,撐著些身子。
扶桑暗自呼出一口氣,剛有機會腿就開始反擊。
雲暮停的腿利落的把那兩條腿困住,笑得假惺惺,“你要不想我把你的腿一起綁上,最好別動。”
“好啊,把整個人全綁上,你覺得怎麼樣?”扶桑一想,綁全乎了安全些。
雲暮停勾唇笑了下,扯開隔在身體間的紅褥子,看著被製服在床榻無法動彈的人,紅衣黑發,膚白貌美,紅色更襯得那張臉美豔,手指輕挑起下頜,指尖沿著下頜線勾到臉上,在耳廓處停留。
“你這長相勉強配我,做對真夫妻貌似不虧。”
扶桑眼中清明,不服輸彎唇微笑,“可惜,我喜歡的是你二哥那種類型。”
“不重要。”雲暮停捏了捏那小巧的耳垂,見她一瞬流露出真實的情緒,舌頭舔了下唇,壓低身子在她耳邊說:“我指的真夫妻是即便沒有感情,也可以在行動上坐實夫妻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