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忍不住戳了戳蘇桃夭的臉頰。
“你這個沒良心的,這麼多天音信全無知不知道我有多著急?”
蘇桃夭翻身表達自己的不滿,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起了鄙夷之色。
看來也是醒了,隻是不想睜開眼而已。
今早沒有她的戲份,她不用早起,就這麼躺著到中午才肯醒過來。
“夭夭!”
見她還是不看自己,徑直想要出去,安逸急了。
趕緊上前拉住她的手腕。
“想打架?”蘇桃夭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怎麼看怎麼冷漠。
安逸心裏更加慌亂著急。
反正他到這裏也是服軟來了,還顧著什麼麵子,直接抱住她。
“我錯了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
委屈巴巴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蘇桃夭快把白眼翻到天上去了,“就憑我們現在的關係,你做這種事特別不合適啊。”
“怎麼就不合適了?簡直不要太合適好不好?”
安逸死豬不怕開水燙,“我真的錯了啦,這些天是我混賬,是我腦子不清醒,以後再也不會了。”
“那你說說吧,你錯哪兒了?”蘇桃夭把他扯開,自己到一邊坐下,讓他深刻反思自己的錯誤。
“不該使性子和你冷著……”
安總如同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站在她麵前。
解釋了白歡和他那事兒,其實是白歡故意擺拍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來了他身邊。
順便壯著膽子控告了蘇桃夭一下,那天他喝醉之後是真的生病了,而她一點都不關心他,所以他才生氣的。
可憐兮兮過去挨著她,像小奶狗一樣睜著眼睛問她,“你心裏是不是沒有我?”
“我還比較好奇你心裏到底有多少人呢。”
蘇桃夭第一次見識了什麼叫男人矯情起來就沒女人什麼事兒了。
他竟然因為這個跟她生氣!
恰好那幾天她心裏也不舒服,誤會就是這麼產生的。
把爪機裏的相片給他看,“來,解釋一下這情況吧,你不是說那天晚上沒有女生在嗎?安總左擁右抱還和人喝上交杯酒了,之後有沒有入個洞房呀?”
“所以你是因為吃醋了,才不理我的對不對?”
終於知道了蘇桃夭為什麼不關心他,安逸略開心。
一掃之前的陰霾,又歡快了起來。
“我去的時候也不知道他們叫了女藝人過來呀,之後也脫不開身,不過你放心,我絕對是清白的。”
至於交杯酒的事兒,他還是要好好研究一下的,他記得自己沒有做過這種事來著。
然而仔仔細細看了也不是借位,他和白歡的手臂真的糾結在了一起。
看自己眼睛都不聚光了,心虛瞟蘇桃夭,“我當時已經喝多了,記憶裏根本沒有這事兒,應該是他們故意的。”
“哦~喝多了就可以和人這麼親密呀?”
蘇桃夭不怎麼能接受這樣的解釋,“你喝得連意識都沒有了,那天他們要是故意把你和白歡帶到一個房間,你是不是就……了啊?”
中間她停頓一下省略了幾個詞,但安逸能理解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