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合謀了半響,李燕果然給力。
“這樣行嗎,好像太不要臉了吧?”吳超有點不確定地問道。
“那你是要臉還是要蛋?”鄧天一臉陰笑。
“那幹杯?”吳超低聲道。
“幹瓶子!”鄧天拿起另一瓶沒開封的白酒。
吳超猛灌了兩口便倒下呼呼大睡了,他實在是太累了,感情的拆磨最累人。鄧天把睡著了的吳超拖回到他的床上,這家夥,又胖了許多。看著嘴角上還有笑意的吳超,鄧天接了個電話,電話是霍正德打來的,原來是在機場的時候霍正德看見頗像他身影的人當時也沒太留意,現在國務委員問起了鄧天的事他才打的這個電話。當霍正德知道他果然來了北京,馬上說國務委員現在有空並且希望他去一趟。鄧天不能不去,在他的潛意識裏他還隻是個小人物而已。雖然覺得吳超不會太快醒來,但細心的李燕還是在桌上留了張紙條,李燕並不知道他要去幹嘛,事實上進了吳超家門之前她也不知道鄧天來北京幹嘛的。
霍正德很快就出現在鄧天眼前,他這回開的是奧迪A8,鄧天笑了笑,這兄台對奧迪還真是情有獨鍾。李燕在拿到錢的那一刻早已經被鄧天嚇了一跳,所以她對鄧天在北京會認識這樣一個人也不覺得有多驚奇了,倒是霍正德怪異地看了她一眼,但也隻是互通了一下姓名。
霍正德這次並沒有說太多的話,隻是跟他聊了一下唐文定的傷勢,便專心致誌地開他的車,李燕倒是興致勃勃地從車窗看著這首都的風情。夜幕下的北京依然如璀璨的天籟,但鄧天並沒太在意,畢竟他並不是第一次來到北京,看得多了,再華麗的景色也會變得平淡。
霍正德把車開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鄧天並沒有多大的驚訝,事實上正該如此,在國務委員說曆界有至尊稱號的人都會守護在一國的至尊身邊時他就知道他早晚會來到這個地方,中南海保鏢,很樸實的稱謂。
有霍正德帶路,李燕一路上走的還是戰戰兢兢,她的沉著冷靜畢竟隻是偽裝的,本質上隻是個沒去過太多地方的農村姑娘,鄧天走得倒是淡然,以前就在高牆的外麵走過,現在隻不過是在裏麵走走罷了。
見著國務委員的時候,鄧天是懷著崇敬的心情的,倒是國務委員放下了平素的正直威嚴,隻是以一個慈祥長輩的身份讓他們坐下說話,勞累的長輩戲稱難得有個優閑時光,就隻是聊些輕鬆的話題,到了最後還是問了他準備什麼時候來“上班”,鄧天苦笑,理論上他能到這個地方“上班”那將是他最大的榮耀,但是他還有一件最後要的事情還沒做,所以也隻能婉拒,表示還沒完成師傅的心願,在杭州的時候鄧天便搬出個虛無的“師傅”來抵擋的。國務委員也不介意,隻是提醒他俠以武犯禁,行事不要過於張揚,鄧天點頭表示明白。
出了中南海,霍正德笑道:“怎麼,還不能來嗎,我們兄弟可都在等著你呢。”
鄧天長長呼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這個被視為是中國政府高層的象征的地方,回答道:“應該很快就能來了。”
霍正德倒是想把其他一些人招來聚聚,但鄧天表示現在還有事,來日方長,霍正德也就沒再多說什麼,把他送回到吳超的住處。
回到吳超的房中,鄧天看他睡得正沉,隨手把他的門鑰匙放到桌子上。李燕還是一副震驚的神情,她實在不敢相信剛才的經曆,鄧天也不解釋,她愛怎麼想便怎麼想。反正沒地方睡,他便打開了電視。
如此過了一夜,吳超一大早便起了床,洗臉刷牙刮了胡渣子後又變成一神精氣爽的帥小夥,鄧天一夜不睡倒不覺得如何,隻是可憐了李燕一直打著哈欠。
北京到保定吳超算是熟頭熟路,他打電話跟公司請了幾天假便和鄧天他們坐上了去保定的大巴。
她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然後用手輕輕地摞了一下頭發,看到他跟她打招呼,她嘴角有了一絲恬靜的微笑,重複著他的話,“嗨,我叫柴可欣。”“我也是來打狗。”然後他笑了。
她終於又看到了,這一抹在記憶深處的微笑。她突然有一種衝動,她想讓這一刻就這樣凍結,讓她可以一直看著他的“傻笑”。她想著,哪有人第一次就約女孩吃狗肉的。
“嗬嗬。”柴可欣發出一聲輕笑。
“無論貧窮富貴,生老病死,你都願意永遠陪伴在對方身邊,不背叛、拋棄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