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香榭麗舍大道,那個珠寶店櫥窗裏的展位,我可是盼了好久了呢!”甄珠調皮的說道。
“放心。我答應你的事,就一定能做到。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譚少陽笑著說道。
“好了,不打擾你休息了。這次真走了。”甄珠說完,就向門口走去。
“我送你回去吧!”走到門口,譚少陽發覺已經下午五六點鍾了,而他海邊的別墅又距離甄珠的家比較遠,不禁擔心的說道。
“不用了。你的手受傷了,開不了車。再說了,我們要一直這樣送來送去的嗎?”甄珠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好吧。你去車庫取我的車。裏麵有五輛車,你隨便挑一輛開走吧。這裏離你家太遠了,又不好打車。”譚少陽繼續叮囑著。
“我知道了,謝謝你,趕緊回去吧!”
“我陪你去取車!”譚少陽掛著一隻傷勢嚴重的手,就要出門,被甄珠攔了下來。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你的別墅裏不是有保鏢嗎?讓他陪我去取就好了。你快點坐下來休息吧!”甄珠覺得現在的譚少陽突然變的很囉嗦。
“哦,那也行。那你路上小心點!”譚少陽訕訕的笑著說道。
其實他自己也感覺到了,除了工作,平常對人對事總是幹淨利落,從來不會操這麼多心。可唯獨對甄珠,卻像是有操不完的心。
甄珠衝他一笑,就轉身出門去車庫取車了。
............
甄珠一路小心的開著車。
她的車技不好,路又不熟悉。所以隻能憑借著來時的記憶摸索著。
距離市區的家越來越近,天色也漸漸變的陰沉,還哩哩啦啦的下起了小雨。
甄珠討厭雨天。不隻是因為韓若軒,更因為她心底深處,本能的厭惡這種雨天潮濕的感覺。
她將譚少陽的賓利雅致停在了離家不遠的地方,加快步伐向樓道裏走去。
剛走到樓道口裏,她便感覺到身後一個黑影閃過,她下意識的警惕了起來,“誰?”
沒有人說話,四周好像很安靜。
甄珠收起緊張的神色,鼓起勇氣繼續向前走去。
但隻是一瞬間,她的嘴巴被身後一隻有力而又肮髒的手緊緊捂住,身體被拖拽著,掙脫不開。
她頓時慌了。
心裏隱隱的已經猜到了七八分。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瘋狂的掙紮著。她開始後悔了。為什麼要獨自一個人回家?
“我的女兒,你知道這三年來,我有多想你嗎?”身後男人的淫笑傳來,讓她心底裏一陣反胃惡心。
被捂住了嘴,甄珠叫不出聲音來,隻能用力去抗拒。
可是她此刻的抗拒,卻讓男人的征服欲更加的旺盛,他的力氣也越來越大,“你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頭發,每一個呼吸,都讓我控製不住的去想你!”男人越說越激動了,他再也忍不住,帶著濃烈惡臭味的口水伴隨著強烈的吻落在她的臉上。
“我今天晚上就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甄珠,在這一刻,徹底的絕望了。現在,她完全不可能希冀韓若軒來救她。
男人用力拖拽著她的身體,將她拖到了小區的花園裏最僻靜的一處角落。盡管甄珠也在用力的反抗,可她的力氣和男人的比起來,還是太小了。
雨還在繼續下著,甄珠的單薄的白色棉布裙已經被打濕,上麵還出現了大片的泥點。
男人顯然是有備而來,他拿出一卷膠布,將甄珠的嘴封上。然後又拿出麻繩,將她掙紮的手腳給捆起來。
“三年前做不到的事,今天我一定要做到!”男人發狠的說道。斑駁的樹影下,甄珠仿佛看到了一張魔鬼的臉。
他猙獰的有些恐怖。
如果說,三年前,她看到的是一對像狼一樣閃著綠光的眼睛。那麼現在,她看到的卻是一雙燃燒著炙熱火焰的眼睛。
男人淫笑一聲,從包裏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刺青工具,“我要在你的身體上,刻上我的名字。讓你永遠記住,你是我的!”
一個人如果達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那麼他真的已經無藥可救,病入膏肓了。
甄珠心裏明白,現在的掙紮,抗拒,甚至是哀求,對於像野獸一般凶猛的男人來說,都是枉然的。
男人粗暴的扯爛了她的衣服,當冰冷的利器伴隨著潮濕的雨水落在甄珠的身上時,她真的希望,這一刻,不如死掉算了。
冰冷的絕望侵蝕著她的四周。
“住手!你放開她!”突然一個憤怒而又熟悉的聲音響起。譚少陽上前一步,腳用力的朝男人的頭部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