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宇雷瘋了一樣的隔著被單,將地上的喬伊,打的傷痕累累,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
“是啊,你打吧,打死我最好!”
“沒想到你為了錢,連熠羽都討好,我給你的還不夠你花嗎?你還要賣身?”
“你既然知道,就該多給我點,你知道我缺錢缺到死!”
喬伊想起自己握著宣傳單,去應聘“合作有緣人”的情景,要不是為了父親,她又怎麼可能做這種糊塗事。
傷口處,如火燒一般,她回過神來,看到的是,許宇雷拿著一瓶紅花油,撒在她每一個傷口處。
“許宇雷,你個變態,要殺要剮隨你便,用紅花油算什麼,你怎麼不用刀一刀一刀剮了我?”
“喬伊,算你狠!”許宇雷本想打的她求饒,可沒想到,她嘴巴這麼硬,更加惹起他心中的怒火。
他心裏的憤怒,不能發泄給那個侵占自己女人的宮熠羽,隻能這樣虐待一個女人。
就這樣重複打了一個小時,直到喬伊奄奄一息的時候,他才放下皮帶和藥酒。
她如一條死狗一樣,被拉著頭發,拉到床邊,即便如此,她的雙手都緊緊的握著被單,把那血淋淋的身體,遮蓋的嚴嚴實實。
喬伊餘光望去門口,房間門口站滿了人,包括婆婆鄭秀琴都站在門口看著她。
鄭秀琴見狀,對著門口的人大聲說道,“今天的事情我希望大家都不要說出去,好嗎?”
許家有的是錢,沒人願意趟這次渾水,所以賓客們都自發性的離開了。
鄭秀琴甩手將房門關上,看著躺在地上,血淋淋的喬伊,一臉嫌棄,“我就說她是個不安分的主,你偏不信,新婚之夜就給你帶綠帽子,這個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
鄭秀琴擺弄著自己新做的指甲,不僅不慢的詢問許宇雷的意見。
結果許宇雷不假思索的丟出兩個字,“離婚!”
“你的輿論還少嗎?昨日整個A市都知道許家少爺許宇雷結婚,今天你又要去離婚,許氏的股票要下跌多少?你們誰來承擔?”
鄭秀琴聽了離婚二字,這個人都跳了起來,最後一句話,幾乎是用吼的。
如果不是因為外界都傳他許宇雷不能人道,他又怎麼可能這樣著急結婚?
許宇雷沉默,不去接茬。
如果不是為了他與許家的名聲,三年前他也不會廣招女人,對外宣稱自己的病已好,可實際上,三年來他的病卻始終得不到治愈。
鄭秀琴畢竟是女強人,見許宇雷不說話,最後說道,“先這樣過著,半年以後就說不能生育,再離!”
“好!”許宇雷知道,因為自己的傳聞,許家最近股票不穩,他現在隻能妥協。
鄭秀琴和許宇雷達成協議,便起身要走,等走到喬伊身邊的時候,許宇雷在她身體又狠狠的踹了一腳,“你給我安分點,不然看我怎麼讓你名譽掃地。”
稍後後許宇雷也換上衣衫,離開了房間。
沒有人去管,喬伊的死活,任由她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