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陽光實在充足,在喬伊綻白的皮膚上鍍上一層蜜糖。
順著她脖頸一直漫延整個酮體。
宮熠羽抬手在自己刺癢的脖子上摩挲過去,在喬伊彎腰撿衣服的瞬間一把撈住她的細手腕。
喬伊頓時整個人趴在他的懷裏。
他沒有親吻喬伊,而是直接將她的身體用蠻力翻轉過去,沒有任何準備過程的開始撞碎著喬伊的脆弱。
“啊!放開我!”
喬伊大喊大叫,疼到泣不成聲,可是根本沒有換來任何憐憫。
直到三四個小時後,太陽已經西沉。
喬伊一直沒離開過房間,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宮熠羽也沒有管她。
夜晚華燈初上。
許宇雷被人丟到家門口的時候,鄭秀琴差點沒昏倒過去。
把兒子連夜送到醫院,報警要抓那個打她兒子的混蛋。
那群宮熠羽雇傭的打手的確聽話,給許宇雷留了命,也沒打殘,隻是身上多處瘀傷,頭頸部滲出血來,那是宮熠羽留下的傑作,也是最嚴重的重創。
鄭秀琴直接在那兩個保鏢臉上甩了巴掌。
“我要你們是吃屎的嗎?你們就是這樣保護我兒子的嗎?!都是廢物!”
她用腳狠狠踢著麵前的大老爺們兒,她絲毫不會對任何人手軟。
麵前人連連道歉,直接跪下求饒給次機會。
“馬上給我查出來這到底誰幹的,要是查不出,我就把你們腦袋擰下來!”
“是!是!”
鄭秀琴氣的胸脯起伏,兒子現在躺在病床上,公司的事情也已經堆到她麵前。
知道自己兒子談下了大項目,心裏麵高興又欣慰。
打算接下來先自己接手下來這些事情,等兒子傷勢痊愈後再讓他繼續進行。
於是讓助理那邊聯係黑先生,約個時間見麵商談。
就在當晚,黑先生正和自家妻兒吃飯,其樂融融的場麵。
傭人進來通報外麵有人送東西進來。
隻當又是哪個想要攀高枝的主想要巴結他,送禮來了。
偌大的畫框被牛皮紙封住,黑先生瞧了眼,外界都知道他喜歡字畫,想著大概就是那些東西了。
“這麼大幅字畫,哪朝哪代的呀?”
他年輕貌美又有財力的妻子站起身好奇的看著,索性直接伸手把牛皮紙撥開看。
“啊!你!你這個老東西!這都是些什麼鬼東西啊?!”
黑先生見自己老婆看了東西頓時要吃人的架勢,於是趕緊起身去看。
“都給我滾!滾開!”
他瞧見後直接叫身邊傭人都退下。
把偌大的照片直接反扣在地板上,用腳狠狠的踹了幾腳。
“我要跟你離婚!!”
女人瘋了似的朝樓上奔跑上去,年幼的孩子哭喊不止。
“這到底是誰幹的!!”
是誰把他跟外麵女人一起苟且之時的照片郵寄到他家裏?還用了這麼驚人的尺寸!
宮熠羽坐在酒店的客廳,看見電視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滑稽畫麵,把他逗笑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畫麵最後定格在黑先生抓狂猙獰的麵孔上。
他按下暫停後,深呼吸口氣,下意識的聽了下臥室那邊的聲音,那邊仍舊安靜,他頓時心情不爽,站起身去這裏的夜店找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