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條狐狸精,喪門星。
鄭秀琴不想他們繼續留在這裏,要是被其他人瞧見,亂寫新聞會影響到許家生意。
“阿雷剛剛吃過藥已經休息了,我看你還是改天再來探望吧。”
“看樣子是不歡迎我啊,許宇雷。”
宮熠羽直接把那人的名字聲調略高的叫出口。
鄭秀琴看著眼前比自己高大出不少的宮家兒子,雖然宮熠羽對著她的時候臉上一直帶有笑意,但那雙眼睛裏是有恨意的。
“讓他們進來。”
病房裏傳出許宇雷的聲音。
“那阿姨,我們就先進去了。”
根本沒有得到鄭秀琴的回應,宮熠羽直接帶著喬伊從她身邊走過。
喬伊經過鄭秀琴身邊的時候,兩個人對視上,喬伊從鄭秀琴的眼神中看見滿到溢出的厭惡。
病床上許宇雷頭上纏著紗布,脖子上帶著護具,臉上的淤青還沒有消散。
“怎麼搞的?簡直就被打成花臉貓了,哈哈哈。”
宮熠羽歡樂的聲音諷刺的語調,為自己的傑作歡樂。
他伸手拿過沙發椅,伸手握住站在一旁的喬伊肩膀,把她安坐在自己旁邊。
喬伊的視線一直無法看向許宇雷。
三年期間她深愛的男人,婚後無限傷害自己的男人。
喬伊已經想不起來,當時許宇雷跟自己求婚時候,自己是如何喜悅的心情。
宮熠羽見喬伊不說話,伸手拿過來她懷裏的那束鮮花,直接朝許宇雷身上放上去。
“伊伊給你買的,喜歡嗎?”
“伊伊?……你剛叫她……”
“伊伊啊,聽起來會不會很可愛,和她本人多配啊。”
宮熠羽用手指繞起喬伊耳邊落下的碎發,朝耳後撫去。
喬伊想要躲閃,卻被他用另隻收緊緊鉗住胳膊,她瘦弱的身體無法挪動。
許宇雷把懷裏的鮮花直接朝一旁丟開。
“我不要這個女人的東西。”
喬伊聽見這話頓時皺眉,這時她才抬眼睛看向病床上的人。
“許宇雷,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喬伊開口,許宇雷輕蔑的目光迎上。
“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賤女人。”
喬伊頓時氣到顫抖。
“什麼?你竟然還能說出這種話?你一次次的把我送給別人,你難道就不覺得對不起我嗎?許宇雷!”
“對不起你?我嗎?嗬嗬。”
許宇雷把輕蔑的眼神加重出厭惡和恨意。
“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被傳出那種簡直就是侮辱我的新聞!娶了你還不是為了堵住那些人的臭嘴,你還當真以為我愛你啊?”
他的話字字句句的釘在喬伊的胸口上,讓她悲痛憤怒到渾身顫抖。
“許宇雷,我真不知道你竟然可以爛透成這樣,你竟然可以為了掩蓋你自己那點不堪的短處,去禍害我的一輩子!”
“什麼?不堪的短處?你個賤女人給我閉嘴!”
自從許宇雷知道自己那方麵無能之後,隻要聽到哪怕一點相關的話,都會瞬間刺激到他。
宮熠羽坐在旁邊視線盯著許宇雷此時此刻的嘴臉。
複仇的快感就在心頭。
“怎麼了?你無能的事情還怕被人說嗎?你沒本事得到的女人,隻能眼巴巴看著被自己好兄弟要去,我可真是為你感到可悲啊!”